第(3/3)页 “好,好放心,您您放心。以后再也不会有什么疏忽。”贺沂焦急的应着。 “他活着就是一个隐患,保不准下一次还会不会这样,你说呢?”钟楼宇眼神定落在贺父身上。嘴角沁着一丝冷笑。 “是,是的”贺沂看了一眼父亲“可是也不用做的那么绝吧,把他扔到国外或者别的地方就行,他们找不到的。”这个焦急的声音跟泪水听了真是动容。 “哦?那你要替他吗?”带着一股嘲弄。 “不不不。”贺沂这次情绪明显比前面激动,双手跟头都在拒绝。 陈潇这时拿出一个药水类的东西。手法娴熟的注入针管。递给贺沂。 贺沂自己心里清楚,没有别的办法,要不然死的人就是自己了。颤抖的接过针管。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去吧,送你父亲一程,也当是你这个女儿尽个心。”坐在沙发上的钟楼宇犹如暗夜里的魔鬼,邪恶与黑暗。 此时的贺沂心里都在挣扎,自己真的要去杀人吗,而且还是生自己的父亲。怎么都下不去手,在理智跟感性中来回踱步。到最后,贺沂还是保全了自己,不能怪自己,是他先要出卖自己的,不能怪自己。不能怪。 贺沂移步艰难的一点一点走到倒在地上已经昏迷不醒的父亲身边。仿佛在自我安慰道“你害我母亲,还想要出卖我,每次只会来向我要钱,你不是我父亲,不是……”自我麻痹还是很受用的,越来越激动的贺沂想起过去的种种,眼睛瞪的圆邹邹的,手上也没停。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