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和杨大员有了语言后,我不再觉得他能坏到哪里去了。 有一次,我询问老大,我问他,像杨大员这样,如果寻求立功会不会保住脑壳,老大是滚过多板的人,见多识广,他说: “我还没见过没有关系又能把死刑改成死缓的,何况杨大员的罪证铁证如山。” 老大和我谈过这些话后,我再也没有想过杨大员能活。 虽然已觉得杨大员再没有生的希望,但我有时拿他开心,要他赶快找立功的机会,以保住脑壳不掉. 每次说这样的话,杨大员都很坚定地说,反正是要死的,何必去供别人,把别人也害死,如果是供了别人,自己被改判死缓,别人判的轻的会在他前头出去,回到社会上也没有办法面对这些人,死了算了。杨大员的这些语言让我觉得他还是讲江湖义气的人,作为平日的为人风格,杨大员还是有长处的, 但从杨大员在此话后的一次和我的谈话中,我看出杨大员有极强的生存愿望。 一天,其他人都到风场里打坐去了,杨大员坐在床沿上抽烟,当我从风场进屋里拿东西时,杨大员喊住我,让我坐在他的旁边,他对我说: “你说我能不能从这里跑出去。” 听到他的话,我吓了一跳,我猜想,他是不是让我帮他逃跑?这种事我绝对不会干。 杨大员从我这种神态中看出我的想法,他说: “你怕什么,我只告诉你我逃跑的方法,不会叫你协助我的。” 看我地神情安定下来,杨大员拍着他坐的床沿,那根床沿可能有二十厘米见方,六七米长,他说: “我想找个人帮忙,把这根床沿拿起来,然后去撬高窗上的铁栅栏,你说撬不撬得开。”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床两头离地面约五六米高的铁栅栏,我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我想了一会,我告诉他: “可以撬开,但你不要瞎想,你没有机会。”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