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景公子静躺了一会儿,似是觉得无趣,伸手摸向床头挂着的那顶草帽,纤纤手指抚摸着上面粗糙的秸秆,语气淡淡:“风,昨天投壶的那个小丫头,可还记得?” 一名高大魁梧的人从暗处走出,作揖道:“属下记得。” “我觉得烦闷,将她带来,陪我说说话。” “是。”暗卫答应下来,很快去而复返,却说,“公子,今明封城二日,这丫头没有来摆摊。” 景公子问:“哦?何故封城?” 暗卫道:“说是要抓昨天潜入府邸的那小子。” 景公子似乎觉得这件事很有趣,慵懒的声音从轻丝下传来:“他们抓不到的。既然如此,后天再将她带来。” …… 青萸村。 因着唐与柔三人又两手空空地回来了,下牛车的时候,村头土墩上坐着的不少妇人都好奇地打探,嘴上也没饶过他们。 “瞧这三个小的,天天坐牛车去县城,也不知道赚到了多少钱。” “就是,连村尾那几个破鞋都知道要给家里省银子,这三个也不知道拿钱孝敬公中。真是败家精!” 这些长舌妇说话声音又响亮又清楚,引得牛车上坐的其他大汉都有些侧目。 弟弟妹妹听后,都有些委屈,豆儿更是愤愤不平,想要上去跟她们理论。 唐与柔摁住唐豆儿的脑袋,不让他轻举妄动。 分家的时候为了把豆儿也带上,她主动破坏了自己的神医名声,这会儿这些长舌妇大约是想着不会再来找她看病,不会有求于她,就变本加厉地泼他们脏水了。 但她并不想去吵架。 这样的争论没什么意义,她为什么要给这些人讲自己赚了多少钱?要知道她这两天的每日利润甚至能超过一个壮丁去码头当纤夫! “胡扯,柔丫头在县城里有自己的营生!合该你这老虔婆死了孙女,这都是你搬弄是非的报应!”骆爷爷听后愤愤不平,为唐与柔说话。 “呸,我孙女是我亲手摁死的!谁叫她生时不好?那样的灾星生出来做什么?还营生?区区三个小屁孩,能有什么营生?该不会是去给大户人家当禁-脔了吧?”孙婆子咧嘴大笑,笑声里都充满刻薄。 是可忍孰不可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