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唐与柔摇头,“卿哥以年龄来算比我大足足六岁,这话本不该我说,可旁人都看的真切,却没人开口,我还是不得不提一句。”她叹了口气,问,“卿哥,你可知红袖香一坛要多少银子?” “可卖二十两银子,但这是我家酿的酒,数量多了喝不完,还会放坏,我就来帮着消耗一下。”他摇着扇子,不以为意。 这一点柳贾早就吐槽过多次,所以他才会选择某些容易放坏来喝。 他娘就他这么一个儿子,从小到大将他照顾得这么好,他可没有吃垮自家产业的恶意。 唐与柔:“哪怕算它利润五两。庖子只得一钱银子的月例,卖掉一坛的利润就是他们四年多的收入。” 柳长卿道:“这可不能算,他们都是穷苦流民,若是不收留,他们早就在外饿死了。” 唐与柔没跟他辩论这个,问:“卿哥可知一钱银子能在村中买什么?” 柳长卿问:“你的村?” 林牧然打了个哈欠,对两人的话题不感兴趣,说:“卿哥哥,我去外面等你,这里都快把我衣服熏脏了!” 杜隐附议。 两人离开厨房,柳长卿却还没跟唐与柔掰扯明白,便留着没有走。 唐与柔没回答他的话,又问:“一个手艺熟练的村妇连着三日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地编麻,可换一钱银子。” 柳长卿惊讶:“嚯,三日换一钱,这可比庖子赚得还多。” 唐与柔道:“这可没算种麻,收麻,晾晒洗涤的成本。折算下来,十之九乃成本,十之一为利。村中鸡子便宜,十文钱可买二十来个,或找人换米糠煮粥。若是采野菜来吃,和这十文钱的吃食一起,能当五六日的口粮。” 柳长卿错愕:“这不可能吧。一钱银子以百文计,干了三天活只赚十文钱?还不眠不休,不吃不喝?那为何不来县城寻活儿?她若干活踏实细致,不如来找我娘,一定给她个好差事!” 唐与柔摇头,“我不光想说钱的事。卿公子有柳老板这样的母亲,挣的钱本来就很多,花得自然也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