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嗯。”某人矜持地应了一声,端了一个小碟子,拿了一双干净的筷子,准备给她布菜:“客观想吃什么?” “你们楼里都是这么称呼的吗?瞧不见我的发髻吗?你该称我一声夫人。” “夫人。”那“小二”顺从地喊了一声,只觉这两字从他嘴里出来,多了几分道不明的味道。 “我想试试那道清蒸鱼,记得把刺给我挑了。” 宋挽歌不客气地指挥着这“小二”,说来这小二很是不错,任劳任怨。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双眼睛太不安分,乌溜溜的转着,一会儿盯着她看,一会儿盯着桌上的菜,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她将一切看在眼里,只装作不知道。 一边吃,还一边嚷着:“嗯,不愧是喜福楼,这菜贵是贵了点,可味道极好。这一道佛跳墙,真是美味极了,光是闻闻,我就流口水了。” “小二”本就忍了好大会儿,眼下听她这么一说,心里就跟猫爪似的,哀怨地喊了一声:“媳妇,你什么时候才能认出我来?” 宋挽歌差点没憋住。 她只当没听见,四下瞧瞧:“奇怪,我怎么听到相公的声音了?一定是我太想他了,想的都出现幻觉了,他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他该在岭秀上课才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