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十五岁,就在外求学,十七岁上,中了举人后,就去了中州府院学,这些年不在孟家,家中压根没什么他的人。 他问话,那些叔伯只道,摔了一跤,老人年纪大了,经不得摔,就一病不起。 他又问,祖母病成这般,为何没人与他传句口信? 那些叔伯道,老太太清醒的时候,亲自叮嘱,不能打扰了他的学业。 可他不是傻子,怎会听不出,这些不过是他们的敷衍之词? 他这次归来,祖母身边的人被尽数换去,他又不瞎! 别人过年,他却夜夜匍匐在祖母的床前痛哭。 若他早些发现,祖母或许就不会有事。 若是当年他不曾离开,祖母更不会有事。 可是—— 祖母疼他,纵然明白,他离开后,她可能要面临什么局面,也不忍拘着他。 赵氏当年养着他的时候,是想为孟家培养一个掌家人,可真等到孟平琅长大,她却舍不得了。 她这些年一个人撑起孟家,她深知这其中的苦楚,她不忍看孟平琅再步她的后尘,那个时候,她也以为,他能如那雄鹰海阔天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