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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念头从脑海中冒出来的刹那，众人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良久，皇帝才回过神来，拂袖而去，刚下看台，回头看了容焱一眼：“容大人这几日辛苦了，你且先回家中，换身干爽的衣衫，剩下的事，回宫再议！”

    “微臣遵命！”

    皇帝离去，百官跟随其后，余年等人走时，看了容焱一眼，不过他眼下已经无事，他们也就放心了，一直捏着的掌心，总算松开。有士兵上前，将看台清理，并带走了皇后的骨骸。

    皇帝已经走了，百姓们却没有起来，他们甚至不敢抬头看一眼，容焱隔着雨幕看到了宋挽歌。

    他缓步走了过去，将她的鬓发捋到耳后：“怎么也没打伞？”

    “来时天气晴好，我也不曾想到，会突然下雨。”

    容焱愣了一瞬，而后轻笑：“是我疏忽了，走吧，咱们回家。”

    宋挽歌没动：“相公。”

    容焱回头看她。

    “你是相公吗？”

    “是。”

    “嗯。”宋挽歌应了一声，握紧容焱的手，抬脚离开，耳畔响起容焱清浅的音调：“我总是我。”

    “好。”

    离开前，容焱回头，看了身后众百姓一眼，收回了目光……

    孟平琅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从屋里出来，迎面就撞见了携手而归的两人。

    他一时间怔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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