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半夜之后,昏昏沉沉的秦瑟,一觉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浑身酸疼的起不来身,她发现,在这种事情上,男人总是能无师自通。 尤其是谢桁,还真的身体力行的解释了,什么叫做洞房烛。 秦瑟头昏脑涨的微微睁开眼,就看到屋里早就没人了,外头隐约有喧闹声响起,像是在备菜。 她就很服气,明明都折腾了半夜,她现下都起不来身,谢桁怎么还有精力去做生意。 气愤的翻了个身,秦瑟盯着床帐,盯了好一会儿,莫名勾唇笑了起来,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人推开了。 秦瑟往外一翻身,同时也不怕热,将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就看着谢桁拎着一小桶热水进来。 看到她露出半张脸,一双眼睛扑闪扑闪的,谢桁将小桶放在了桌上,精神奕奕地走过来,“猜到你现在应该醒了,要不要起来洗漱,嗯?” 秦瑟愣了一下,刷地一下,钻进了被子里,连半张脸都没了。 这下轮到谢桁愣了下,旋即勾起唇角来,去拉秦瑟身上的被子,“昨天不是还耀武扬威吗,今天怎么突然知道害羞了?” 秦瑟闻言,猛地拉下被子,怒瞪着谢桁,“谁说我害羞了?” 谢桁盯着她,“那你脸红什么?” 秦瑟一噎,“我,我这是被热的!”她又瞪着谢桁的耳朵,咧嘴一笑:“你还说我,有本事你耳朵别红啊!” 闻言,两个人相对了片刻,忽然齐齐笑了起来。 谢桁其实没表面上,表现的那么自如,心里反倒更是忐忑多一些,没想到会变成那样的。 怪秦瑟撩拨在前。 但这话,他又不能说,心里便在担心,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怕秦瑟生气来着。 眼下倒是不怕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