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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最近这种关系被打破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楚楚……”程斯珂的声音压低，含着几分威胁的味道。

    “姐，你不坐到姐夫那边去吗？”慕言这个乖乖的小奶狗，早就以为他们是一对了。

    姐夫这两个字，听着可真是舒坦。

    程斯珂觉得，慕楚楚的情商那真是还不如一个小孩。

    所有人都看出来的事情，她居然都不知道。

    “什么姐夫，小言你可不能乱说。”慕楚楚到底还是坐到程斯珂那边去了。

    一顿饭下来，沈暮辞全程都是当了看戏的。

    这可真是有意思。

    等到都要离开的时候，程斯珂便要送慕楚楚。

    “楚楚，我送你。”

    “不用了，我和小言一起过来的。我自己开车了。”慕楚楚不讨厌程斯珂，甚至还有一点儿依赖。

    但是，要她现在弄清楚是不是喜欢程斯珂，她是还不明白的。

    “我自己开车走，姐，你让斯珂哥送吧！”

    “小言。”慕楚楚咬着牙，你这是要让你姐羊入虎口啊！

    “浅浅，你要送我吗？”慕言不听她的，反而是殷勤是看着顾清浅。

    “她有我送。”傅容深沉声说道。

    心底有些堵，凉凉的看了一眼顾清浅，这个女人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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