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宇顿时人傻了,直犯迷糊,这也太能扯了,人在屋里躺,锅从天上来? 春姐的眉头一皱,声音放轻,“少宫主本不让我告诉你,近些时日,殷墟纷争不断,而你又是众矢之的,若再待在这儿,定会招惹杀身之祸,她希望你可速速离去。” 白宇连连点头,心中感慨万千,昔日,苏子媚于他有大恩,如今身陷囹吾还不忘赠予自己金玉良言,真不知以何为报? “春姐,替我谢过少宫主,这段日子里的恩情我已牢记于心,以后若有能耐,定会登门拜谢!” 白宇的言辞很是委婉,无奈他自身难保,倘若肆意夸下海口,日后可无颜面对了。 春姐听闻后,俏皮的月牙眼耷拉下来,神色恍惚,略有不舍,他二人也吵吵闹闹了一阵子,离别时分,伤感是在所难免的,甚至掺杂着别样的东西。 可偏偏她是栀春,一个由凡俗蒙垢的女人,二者看似相距不远,实则是两个世界。 “诶,你……会记得我吗?” 白宇顿了顿,俊秀的脸颊粲然一笑,不言而喻。 春姐眼神飘忽,又嘟囔着道,“切,那你说说本姑娘叫啥?” “春姐啊。” “呸,哪有姓春的啊。” “呃,那你叫什么?” “栀春,栀子花的栀,春天的春。” “额,我好像也没听过姓栀的……” “滚。” …… 在喧闹中,夜色渐沉,白宇本想这休憩几日,再离去也不迟,可天意弄人,二法司那天杀的也不知犯了什么病,明日要搜索三宫,说是感觉到了男人的气息? 可怜白宇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在栀春的传音下,里应外合,趁着三宫女修就寝,静修,一股脑冲到了距离魅族的三十里之外。 殷墟四霸领土各居一方,相隔甚远,周遭大都是一片贫瘠,枯寂沉沉,要想徒步离去,无异于天方夜谭。 白宇揣着不安奔走了三十来里路,身子骨倒不酸痛,只是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瞭望着无垠的荒地,心底地苦涩可想而知。 “呼,我滴个乖乖,不会真要我跑回钟鼓楼吧?就算途中不遭人迫害,也得活活累死。”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此情此景,白宇不禁回想起在地界的往事,他以暗夜为名,行窃于数域,威名赫赫,何时遭过这等罪,真是忆往昔,峥嵘岁月,再看今朝,屁滚尿流。 “苦啊……” 传闻古代有吟诗之人,不甘于王权之下,只愿逍遥快活,不过终究难敌现实的桎梏,仕途受贬,流放塞外,与此时的白宇相似,且其愁苦尤过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