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原来如此! 白染告别了费蝶清,来到了远处的雪儿身旁,雪儿虽在远处,但透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是足以看见自愿一杯又一杯香槟喝下肚的费蝶清。 “你用了什么方法叫她主动喝了香槟?”她好奇地朝他问。 白染哼笑出声,“那香槟种类的度数最高,普通女孩子喝一杯就足以晕眩,虽说费蝶清已经五十多岁,那么几杯香槟下肚,等会儿出去又吹凉风,醉意肯定是一波一波的来。” 就在雪儿坐等宴会结束之际,先前看见她的费蝶清晃着步子来到了她的面前,白染去上了厕所,此刻便知有雪儿一人,如临大敌瞪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姑奶奶! 费蝶清打量着雪儿,随即哼笑出声,“多日未见,你这个小杂种的眼睛倒是清明了许多。” 是的,她经常在没人的时候这样叫她,她也都已经习惯了。 “许久未见姑奶奶,您还是一如既往的标致。” 雪儿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眼睛却是好整以暇的直盯着她那一副标志,牛奶般肌肤的脸。 她的眼叫人增生一种错觉,那种叫人跌进冰凉深渊的一种错觉。 她记事起,听老管家向她这个‘不问世事’的人哭诉过,妈妈生她离世在冰棺那夜,她的脸被人莫名其妙的用刀口划伤的乱七八糟,当雪儿看见有人面部能如此白皙的时候,她也就不自觉想起了妈妈。 能叫她看人脸,就能想起妈妈的人也就只有费蝶清,因为她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费蝶清借着酒意,看雪儿愈发的不顺眼了,“你就是个小杂种,生来就是个智障儿童,在费家能有你的一席之位,还真是难得啊,如果我要是费卜,我肯定就把你这个吃饱等死的智障儿童给赶出去了。” 她说的话极为难听,也更加说明了她心中对整个费家的恨意。 雪儿本想隐匿着自己的心情,可当她听见她叫她小杂种时,她便再也忍不住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