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成想,前不久出了个车祸,至今仍坐在轮椅上。 她爸爸的修为还没能入得黄级,要不然也不会在临洝区开个武术分馆了。 眼看比武争夺武术协会职位的日子就到了,阚家无奈,便从沧州老家请了一位宁姓的练“把子拳”的黄级中期武者。 钱塘市武术协会对参赛的比武人员是有明确条件限制的。 参赛人员必须是钱塘市或是周边辖制州县、区的人,或者是钱塘本地武家的入室弟子。 现在身份条件难以作假,身份证、户口簿管制的相当严格,网上一查就能一清二楚;入室弟子的身份更难作假,那是习武者从练武的第一天开始就要向市武术协会申报注册的,每年还要登记习武者的武修程度,甚至还会有考核。 不像外门弟子不须注册,纯粹随到随学,只要缴费没有不要的。 当然,外门弟子也不是不能参赛这类的比武,申请的手续繁复,没有几个月时间难以办成。一旦代表武家或是门派比赛,不仅终身难以更改门派,而且终身要为门派所用——这与入室弟子也就没有什么区别了。 实际上,外门弟子又有谁能有实力参加这样的比赛呢? 如果说还有回旋余地的就是以武家的女婿或是媳妇的身份,这是武术界的惯例。女婿或媳妇是可代表武家或门派出赛的,取得的成绩当然算武家的。 凭阚家的实力,想娶进一房入了黄级的女子为媳,那是天方夜谭;但招个女婿或说嫁个自家女儿给黄级武者做媳妇,还是容易做到的。 阚家在钱塘整个家族老老小小、男男女女不下三百余众,阚姓女眷要么早已出阁,要么年龄尚幼。只有今年十七岁的阚玲年龄最为合适,而且她还非常漂亮。 她没想到,她成了家族利益的牺牲品。 起初她还抱有一线希望,想那未来的夫婿不至于太堪、太衰,为了家族利益牺牲点个人幸福也是光荣之事。 可是,前一天,她和家人见到沧州宁家所谓的公子真容时,她的父亲立即自扇了两个嘴巴,蹲在地上半天没有言语;母亲顿时眼泪就下来了,哽咽几下就昏过去了,更不要说阚玲她自己了。 阚玲的姨妈本不该干涉阚家的事,实在看不下去忿忿不平地说: “阚家在作死!年龄比玲玲大23岁就罢了,长得忒难看了也忍了,可是沧州的那个‘混蛋’!娶过三次老婆,据说都是被他打得实在不行,或跑掉了或是自戕了,这叫玲玲如何跟他过?!......” 宁珂听了阚玲说得很老套的故事,望着她桃花带雨,泪水如珠的俏脸,不知怎地就信了,竟还生出一丝怜意。 他时常告诫自己,世间不平的事多呢,也不是他一个人能解决的,只要护住自己身边的人不受伤害就行了。 可是阚玲的事他决定管一管,至于为什么想管他也说不上来。也可能是这样一个名声不好的风流女孩,还是处子之身的原因吧。 “你说你那个准夫婿是个黄级中期的武者?你不觉得找我是白搭吗?” “我有调查你,你与跆拳道馆胡大海交手的视频我看过无数遍。我手机上就有存,要不要我打开给你看看?......我和妈妈多次研究过这个视频,估计你的修为应该入了黄级,能与沧州的那个丑老头子一战。” 停了一下,她补充说:“后来,我还把这段视频传给了我的二伯伯看了,他也挺看好你的......” 宁珂觉得有点头大,说过调查自己的还有单艾艾,这回又来了个阚玲。 “强哥是你的朋友,我们从强哥那里也了解了你的一些情况。他说你的武功,深不可测……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们开武馆的多多少少会与黑社会打点交道。不然,遇到了冲突,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呢?” “我凭什么要帮你?” “我知道你不缺钱,也不缺女色。但我相信,你身边的所有女人都……都不如我会伺候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