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虽有自杀的勇气,却没有勇气面对别人把她当成死人对待。刚从阴间回转过来,真看到自己的身体被摆放在停尸的门板上,还是极度的恐惧和无限的悲伤,情不自禁的大哭起来…… 郝夏子哭够了,她将宁珂叫到身边悄悄地说:“主人,请给我配一付堕胎药......” 宁珂早就从玉简上对“道”的阐述中,明悟了修炼之人要注重身业、因果等,今日的一件小小的杀生,也可能会极大的影响日后的修炼,弄不好会成为万世的孽业。 他听了郝夏子的话,摇摇头不语。 “难道您让我生下这个孽种吗?!主……,您,您是个混蛋!” 郝夏子大怒,嘴里骂骂咧咧地从门板上蹿了下来。抬眼看见站在一旁身穿华贵裘皮古装的黑娘,眍着眼怒道“我最讨厌的就是见到你!......” 看她那神情,恨不得上前去撕抓黑娘的脸。 郝夏子说完,也不顾得身上仍穿着寿衣,径直的朝外面奔了出去。 众村民见郝夏子被医治好了,可张嘴就骂救她性命的人;对跟宁珂同来的高贵美人也是出言不逊,甚是诧异,七嘴八舌的说什么的都有。 郝祷袂两口子先是惊异,接着唉声叹气,直说“孽障啊”、“孽畜啊”…… 宁珂也倍觉委屈,心想她发泄一下心中的情绪就好了;黑娘在一旁只是冷笑。 只过了一瞬,众人就开始奉承宁珂了,向他献起殷勤来。有赞美他的医术高明的,有咨询一些疾病治疗的,也有了解就医方面的事,宁珂一一回答了。 村长见状,再待在这里没有了意义,便吩咐村民们拆除灵堂。没想到,竟没有一个村民愿意动手的,远不像搭建灵堂那么积极。大家都觉得丧事办的意犹未尽,只吃了两顿斋饭就结束了,实在有些不甘。 有人开始小声的向郝祷袂索要随的份子钱,郝祷袂不允,说是随的份子钱连两顿流水席都还不够呢,哪有钱退?那人便说,你郝祷袂赚大了,白白捡回了一个闺女,最起码也得退回一半的份子钱....... 一时间众人在灵堂里吵吵嚷嚷。 上午黑狼山的村民们,就陆陆续续的来到郝祷袂家。此时已是傍晚五点多钟了,已经开过两顿流水席,按说在此守灵的人,夜里还有一顿夜宵。 明天是吊丧的正日子,必须得大操大办,届时还会请一帮子吹鼓手前来助兴。 郝夏子一活过来,丧事自然办不成了,本该拆了灵堂各回各家,可村民们就是不愿走。最后,他们的注意力当然就全在郝祷袂的身上了。 这里的村民们说起来也算善于变通,蹭吃丧事的由头是没有了,随的份子钱郝祷袂又不愿意退,转眼就演变成了恭贺郝祷袂女儿郝夏子复活之喜,嚷嚷着要让郝祷袂请吃喜宴。 至于郝夏子哭泣着奔出灵堂,根本就没人当回事。 村长一看,村民们吵吵嚷嚷,情绪难平,知道今天的事不会善了,这也正是获取村民信赖的时候,于是他在灵堂里开始了一场动员的演讲: “各位村民们,晚上好! 今天郝祷袂家的事耐人寻味,耐人寻味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