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谁知今天徒弟一兴奋,逼的他只能装逼一次。 清钝情绪有点低落,兽与兽比赛时,他下的两次注都赢了,高兴一下却被师父喝斥了一顿。 现在师父又让他下注,又是向他使眼色,搞的他头脑发蒙,不知如何是好。师父今天有些反复无常,他弄不清师父的真实想法。犹疑了半天,在服务生的催促下,他把师父储物袋中的现银、银票等都一股脑的下注“布衣乙丁”赢。 师父原意是让他下个星半点的赌金,表面上看,自己的储物袋给了徒儿,任由徒弟下注的,实际上他只想让徒儿参与一下。这样一来,多少能找回点面子,谁知他的好徒儿一下子把储物袋中的钱财竟全押上了! 当宁珂被带入角斗场时,清钝立即认出了宁珂。虽然宁珂今天穿着角斗士的衣服,他还是一眼认出来了。 “师父,就是他!……他就是那个偷渡者!” 他的师父还没看清角斗场中人的模样,耳边就响起众人的疑问。 “谁是偷渡者?!” “哪来的偷渡者?!” “这里怎么可能有偷渡者呢?......” 清钝听了议论,忙解释说:“站在角斗场上的那个‘布衣乙丁’就是偷渡者!我亲眼看到他攀过铁索桥的......他很厉害的!……我已把所有的钱都押在他身上了!” 其实,清钝在押注时宁珂还没上场呢。 “清钝!你胡说什么呢?!” 胡真人听了自己徒弟的话,气的吹胡子瞪眼,真想伸出手一掌把他打死!...... 坐在这一片的观众听了清钝的话,乱了一会,当野猪被放出来时就没有人顾得上议论了。 这头野猪体格很大、皮袍肉厚、毛如刺猬,受过专门的训练,一被放出立即冲向场中之人。 只听“啊呦”一声惨叫,野猪的一侧獠牙就顶在了宁珂的腿弯。宁珂一下被野猪撞翻,腿弯处的皮肉外翻,血流如注…… 这怪宁珂没有经验,或说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将与“谁”决斗。他被人从关押的房间顺着一条通道赶到这里,就伫立未动。他眼望着环坐四周的狂热观众,心里正痛骂这是谁弄出来的这样血腥“比赛”呢。 而野猪也是从同一个通道进来的。等他发觉身后有动静,急忙闪身躲避,还是被野猪长长的獠牙刺伤。 忽然成了搏命以供人消遣、取乐、下注的角斗士,他的心里一时难以接受!可这一愣神的时间,他的腿已被野猪拱伤…… 角斗场是一座正圆形拱顶建筑,四周是阶梯式的看台,中间用青石围砌成圆形角斗场地。整个建筑不算大,跟现代的一座篮球场馆差不多大。 一个现代人,对“比赛”这个词的理解害了他! ——在他的印象中,比赛吗,总是要给人有准备的时间,有裁判的号令,哪有直接放野兽撕咬人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