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宁珂见“倥偬派”的五名修士齐刷刷的拔出剑来,心里不禁一紧,当前的情形对他十分的不利。 他心里十分的清楚,三名向他叩拜的修士估计不会参与杀他之事,但也不会出手帮他。现在让他独自一人对战三名玄级和两名黄级末期的修士,堪比鸡蛋击石。 想当年,他服食了“体、气、智”三颗丹丸,修为扶摇直上达到了地级中后期,那是怎样的一种幸运啊?! …… 可自己竟不知珍惜,为了快速提高阚玲的修为(实则是他的谝能之心里在作怪)竟和她行肝胆相照的双修。将自己的真气释放出来与她平摊,结果造成了真气的宣泄不止,血脉逆流,差点修为清零甚至危及了性命。 幸亏天目山那棵一万两千岁的老银杏树救了自己一把,吸走多余的真气,捋顺了自己的气息。并将吸走的真气凝成60颗银杏果返还自己,还传了一套御雷用电的法决。 想想自己是多么的幸运,竟然化受了天目山峰顶的雷电,恢复了修为。 与完颜陈和尚一场殊死的决斗,造成他的修为彻底的清零,他这才真正的体会到修炼的艰难。 现在,他的修为停滞在黄级的初期,即便在这灵气四溢、浓厚异常的秘境深处,修炼都难寸进。他这才真正理解,普通修者为了修炼资源甘冒生命危险,甚至不顾礼仪廉耻的争抢行为…… 恒远想杀他,他早就预感到。 只是他一向心软、手软,奉行“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准则,没乘风沙肆虐之时,率先动手用暗器结果了他,这反而给他留下了祸患。 事已至此,后悔已无意义;坐以待毙更不是他的风格! 他的心中迅速的策划起,这一次避免不了的搏斗策略...... 他虽不清楚,得到的这枚戒指到底有多大用途,但可以肯定戒指绝不是凡物,不然,那几个向他跪拜的修士也不会称他为“宗储”了。现在,他也只能顺着戒指的出现借题发挥了。 “哈哈......我受命于天,得此戒指。凡顺我者就是‘倥偬派’的功臣,凡逆我者就是‘倥偬派’的敌人。孰是孰非,敬请各位同门仔细的斟酌......” 宁珂的一番话还真是有功效的,举剑的五名修士中有两名向后退去,并把宝剑插回了剑鞘。 持剑的只剩下恒远和另一名玄级的修士,及一名黄级末期的修士。 “各位,不要受他的蛊惑!婆婆神怎会将宗主戒赐予一个贱奴?!这肯定是他弄出得一个诡计!我等齐力将他杀了,宗主戒就是我等的了……” 恒远的这话显然没有效果,举剑的连上他还是只有三位。其他的修士听了他的话,反而又后退了几步,呈壁上观。他们的态度很明确,是不会参与这场争斗的。 在他们的意识里,持宗主戒的修士若不能在这种低级别的争斗中获胜,也就不配拥有宗主戒。 宁珂一看向他举剑的三位修士的神态、眼神,就知道他们是真的动了杀机。今天的一场搏杀是避免不了的,但他还要做最后的努力,若能不战才是最好的结局。 “这里可是神庙,在这里动刀弄剑你们就不怕亵渎了神灵?!” “哼!杀了你正好祭奠公婆二神!”恒远从牙缝中挤出了这句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