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你杀人,我善后-《雾散两相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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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人轻颤?

    东方雁躺在贵妃榻上整好以暇,笑看着这一幕。她也不故作姿态假装看不见,哪有一点观看表哥调戏佳人的自觉?反而饶有兴趣的看着柳青青难得娇媚的神色。

    柳青青努力忍着腰间的*,却也没注意到东方雁露骨的打量。

    终于,还是东方雁忍不住还是开了口,是谁叹?

    “表哥,你来我这就为了秀恩爱给我看?不如我出去?把这房间让给你?”

    话虽如此,她却没一点要‘让出房间’的自觉,是谁半靠在贵妃榻上,整好以暇的抿茶?

    柳青青一听东方雁的打趣,顿时落荒而逃!

    孟梓桑怀里一空,看着少女逃也似的背影露出了含笑的柔情神色,是谁缓了缓,才整好以暇的理理衣衫?如同什么也没发生一般,走进来自己搬了椅子来坐下,是谁问?

    “为什么不回东方府?”

    东方雁挑眉,唇角含笑。

    “不是也没人在意?”

    孟梓桑说起东方府一脸嫌恶的神色,却唯独说起东方含微微柔和?对这明媚天真,某些方面像极东方雁的女子似乎讨厌不起来?是谁轻叹?

    “含儿来找你好几次,问她,她又说你在家?这多矛盾?”

    十年来东方含三天两头往孟家跑,孟府上下对这个活泼天真的孩子,确实也讨厌不起来。是谁怀恨东方府,唯独对她是一种包容的态度?不因她出身东方府而排斥,算个例外?

    是谁真性情,素来讨喜?

    说起东方含?东方雁也柔和了神情,是谁浅笑?

    “嗯,不算白有个妹妹才是。”

    “你就打算住在这?”

    “不,就这几天而已,要是有机会我想去沔南玩玩。”

    孟梓桑挑眉,惊疑?

    “沔南?有什么好玩的?我怎么没听说?”

    东方雁不答。

    何人笑叹?

    “你实在想去,我便陪你,”他只笑,似乎也浑不在意,“总归闲来无事,带你去散散心也好。”

    她也挑眉浅笑,是谁打趣?

    “门口那位怕是舍不得,但你要是带上她,反而是我夹在中间打扰你们亲亲我我?那多不好意思。”

    柳青青满脸通红,自知没掩藏住身形,是谁干脆也不躲了,缓步而入?

    她送上一个托盘,上面装着精致的茶和点心,此时娇羞的轻啐道:“姐姐!你连我的玩笑都开。”

    东方雁也不反驳,笑着答:“多叫几声姐姐吧,若是日后我得叫你嫂子,还不知道多怀念你叫我姐姐的时候。”

    不出所料,柳青青又一次被东方雁羞跑了。

    孟梓桑也是无语,是谁翻个白眼?

    “照你这节奏……是要欺负你嫂子的意思了?”

    “呵呵,还没过门就开始心疼了,诶……有了女人忘了妹妹,古人诚不欺我。”她眼带笑意,听语气却仿佛当真是伤心一般。

    他哭笑不得,是谁素来说她不过?

    “行了行了,我看你连我都欺负,这下以后可怎么得了。”

    “那你说,该怎么得了?”何人轻笑?棣棠帐暖,是谁肆意悠闲?

    ——刑部。

    所有人心下落下一块大石,京郊几乎每隔月余便会出现一具女尸,遭受*,手法残忍至极,死状惨不忍睹。

    有了这事儿,所有人的心情都未免不是那么美妙。

    直到某天,门口出现了一具被水泡胀的男尸,面容早已发白发胀难以辨别?某处似乎被谁恶狠狠碾压?下身出现了溃烂与发白的血肉,赫然也是惨不忍睹,令人惊心!

    却也有人覆上长牙五爪难以辨别的腐朽纸条一张,上写:

    ‘京郊女尸案,告捷,不谢。’

    于是此时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那狰狞尸体似乎也不狰狞了,腐朽伤痕似乎也不腐朽了,也有人顿时觉得这样子会不会太便宜他?是谁恶贯满盈为虎作伥,拿他不得?

    他们早就掌握了那人的证据,奈何那人身份而动不得手,反而任他逍遥许久?正直的人们都抱着杀之而后快的心思,熟料有人帮他们料理了干净?恰好落得清闲。

    却没料到事情没发生多久,有人轿辇华贵停在了刑部门口。

    正午的日光已带了几分毒辣,来者额上全然是细密的汗水,却大抵不是因为日晒,而是酒色掏空了身体导致的虚弱罢了?

    此时来者脸上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森然,这样的神情出现在那浮肿的脸上也无比狰狞,是谁从齿缝里挤出怨毒的话语?

    “是谁,杀了我儿?!”

    ……

    天色渐晚,何时入夜?

    沐春节,皇宫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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