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希望终将抵眼前-《雾散两相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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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殊不知东方雁这么一出戏演下来,确实是浪费许多精气神,冷汗出了一身,只觉得一身粘腻的难受,此时伏在桌上,竟然是等人走了也没能抬起头来?

    鹂儿心有余悸后怕之余,愣了半晌,才终于注意到事情不对?

    此时想起上东方雁身边去,才发现她一身汗就要浸湿了衣裳?连忙去跑去厨房端药!

    这药近来总喝,倒也比最初好了不少,然而东方雁那一刀实在太狠,生生将手腕挑出一个大口子,那血止都止不住,楚丰云都看着惋惜,一边拿了小瓶来接着……

    为了救谁?

    可想而知,她为了救司马玄用血引蛊付出了多少代价?

    她无心提及,此时恹恹伏在桌上,头也不抬,对屋顶不耐的挥挥手。

    “行了,幸不辱命,你可以回去了,难为你蹲了这些天。”

    有风拂过树梢,簌簌作响,黑影一闪,哪里还有人?

    她毫不在意,埋首浅眠,昏昏欲睡……

    ……

    书房里,则有人低低禀报?

    更有人姿态悠闲,手拿公文,静静聆听,听完汇报,似乎唇角一弯?

    “先扬后抑,打压最初的气势,再装装柔弱,一举马到功成,雁儿做得很好,可是实在是劳心劳力,怎的就不听话?推下来给我不是方便许多?”

    司马玄听了暗卫的禀报,喃喃自语,终究是有些嘀咕。

    “若如此照这样下去,一开始就装装柔弱不是什么事都没了?何必要多此一举呢?”

    暗卫似乎还是不懂,什么先抑后扬先扬后抑?何必?

    司马玄挑眉,含笑。

    “若是你在气头上,哪有心思怜香惜玉?光是柔弱自然压不下去,那一股嚣张气焰若是不即使打压,只怕烈火燎原,反弹起来更加难办。”他摇了摇头,不厌其烦的解释,“若是先压住了气焰再软语劝解,自然成功许多,这便是你不如她,心思始终不够细腻,你们啊,还是得向她学着点。”

    此时再摇头,可是偏偏这些地方这么细腻做什么?依靠依靠他不行吗?依靠他让她如此不愿吗?真是让人牙痒!又爱又恨。

    “关于解蛊,她有没有说什么?那蛊究竟是怎么解的?楚丰云如此神神秘秘,若是让她伤了身子他当真舍得?我倒不信。”

    暗卫愣了愣,想起那日东方雁的低语,他嘀嘀咕咕开口,似乎颇有些不解?

    “怎么可能看着相同的痛苦在眼前发生?”

    司马玄拧眉,“她当真这么说?”

    “当时听得不打真切,但确实是如此说的。”

    司马玄又纠结了,剑眉微蹙,却一转带了三分醋意?

    “除了这些,有没有听见什么不该听的?”

    那暗卫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主子这醋劲又犯了!

    上次林外客栈扶风老大急忙进去通报险情,好像撞见了什么不该撞见的,一朝得空硬被主子要求去城西拿个公文,再去城北取个手信,再帮那位大人去城南买包蜜饯……愣是接连好几天没能歇上一歇,着实可怜……

    如今想想扶风老大那惨状,到现在走路还得靠个拐棍!

    顿时汗毛直竖,暗卫连连摇头!

    “没有!什么都没有!我什么也没听见!!!”

    头摇得像拨浪鼓,似乎生怕答晚了一句也要半月不眠不休?

    这也是个苦差事!

    要监督又不能窥探隐私!

    想知道人家隐私又不肯自己去干!

    这活儿是人干的吗?!

    司马玄没想到短短一瞬那暗卫心里翻出这么些个浪花儿,兀自蹙眉嘀咕。

    “没有?当真?”

    暗卫摇头摇的眼冒金星,骨头都因了摇头而咯咯作响,只觉得多年的颈椎病都要治好了!

    终于看着司马玄一挥手,才如释大赦连忙破窗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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