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旧梦醒来终是梦-《雾散两相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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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风平浪静。

    时隔半月,紧赶慢赶,终于快要近了曜日。

    一路上似乎太过安静,他们总觉得不同寻常,又说不出所以?

    此时在这简易的客栈歇息,大碗茶大西瓜摆了一桌,满心的燥热。

    有人喊,“到了这才听到蝉鸣,我还以为这一路都没有蝉呢。不过难得听见,真是分外呱噪,烦!”

    这一番抱怨,那蝉似乎听懂了人语?静了静。

    司马玄端着一碗茶有些心绪不宁,此时似乎抓着了什么契机,有灵光一闪来不及把握?不见踪影。

    是多久以后才猛然想起?

    如何这一路如此宁静,连蝉声都未闻几许?

    事出反常必有妖,此刻,是谁满腹心事,忘了察觉?

    扶风一边看着自家主子品茶,一碗粗茶也跟贡品似得轻摇慢晃,不禁着急?

    “哎呀,这蠢丫头现在干嘛呢?几天不见还怪想的的。”

    他放下茶碗,是谁沉声道?

    “她有什么可想的,这世上也没谁离了谁过不了。”

    扶风啧啧有声,是谁看司马玄故作无稽的神色,一脸无可救药?

    他笑,明知故问。

    “哎哟主子,我说鹂儿那蠢丫头呢,你在说谁呀?”

    ……

    他依旧平淡,眼风狠狠一扫,便转眼收回?

    扶风翘着脚,大 爷般坐在木凳上,是谁含笑摇头?

    “啧啧,主子,我是不是说中你心事了?”

    他不语。

    “诶,自家姑娘被那谁谁惦记着感觉真难受。”

    他端茶的手一僵,茶一荡,险险荡了一身?被他一顿稳住。

    扶风斜眼一瞟,似乎分外了然,是谁欠欠笑谑?

    “哎呦我说东方小姐那么惦记她那丫鬟,害得我都没啥地位了,主子你激动什么?”

    他垂睫看不清神情,声音冷凉。

    “我没激动。”

    扶风已经快要躺在那不大的茶桌上,扯扯衣襟似乎分外燥热,是谁吟几首酸诗来解解乏降降温?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啧,要是没人惦记呢?说明这花不够娇,你说是嘛?主子。”

    这次没人对号入座,他淡淡道,“你那蠢丫头还有人惦记?”

    扶风露齿一笑,那牙日光下分外白得耀眼,一脸了然的神色却愈发刺眼?

    “哦,我那蠢丫头自然没有~”

    他看了看自家主子强装镇定的神情,觉得分外的假!于是大胆加了把火?

    “我说东方小姐呢。”

    ‘哐啷’——

    远远茶碗一摔!那边官员都瑟瑟看过来——

    这边茶水四溅茶碗转旋,是谁面沉如水?

    这一刻寂静里,只闻瓷碗空转的脆脆声响?

    这一路上气压越发的低,看着司马皇子的脸色,仿佛这热辣的艳阳天都像是身处数九寒冬?倒当真不觉得热。

    有人觉得还是热些好,热些好……

    扶风笑嘻嘻翻身而起,也不问自家主子如何那么‘一不小心’打翻了茶碗,是谁高声吆喝?

    “老板,再来碗茶!”

    老板更是不明其中所以,也高高吆喝?

    “哎!好唻~客官稍等!”

    ……

    村庄里,没有惬意安闲,是谁紧张呢喃?

    “没想到你小子一回来倒给我们带了个大难题,你那幺蛾子都没能解决她这蛊,你叫我们两个老家伙上,哪里要得?”

    雀儿端了茶水上来,放了足足的红枣枸杞等补养气血的东西。

    张老头淡淡一看,低低嘀咕?

    “雀儿丫头,你这是要补出事儿的,天干物燥,哪里喝得这种茶?”

    雀儿原来便是王润的妹妹,本名就叫王雀。

    此时此刻,东方雁倒是惭愧?呆了这几个月连人家姓甚名谁都没弄清楚,满心照顾陪伴司马玄,竟然疏忽至此?

    否则,也不至于一番误解,造就了那荒唐的婚事?

    一开始就捏出王家的身份,哪里至于被鹰目老者当做外来入侵者打理?

    思及此,她淡淡抿茶,药物的味道扑面而来,她下意识的蹙眉,又不得不喝?也是无语。

    雀儿淡淡笑着解释,“这是给姐姐喝的,姐姐这身子不知道怎么这么虚,爷爷仔细一看都吓了一跳?想来当初失过不少血。”

    张老头儿玩世不恭,是谁老生常谈不甚在意?

    “哼,女儿家每个月都得出点血,多正常。”

    “好你个老不修,再当着我外孙女说这事儿我扒了你的皮!”

    鹰目老者举起拐棍威胁!这一刻,赫然是个护崽子的老家伙?

    东方雁淡然垂睫,眼光微闪——

    月信?

    她前世今生到现在都没来过,想必是要晚些。

    那厢雀儿却红透了脸,女儿家毕竟脸皮薄,哪里习惯一个老不修大大咧咧说起女儿家月信?

    是谁嘟嘟哝哝?

    “不跟你们说话了,越发没个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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