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该来总也躲不掉-《雾散两相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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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洛瑶居,相比之下?

    离院墙更近……

    要翻墙?便更简单了。

    起码……

    比翻墙去瑶阁?近、多、了!

    他细细思考了东方雁跟他说的每句话,前后一想,后知后觉,终于明白了?

    里面有误会。

    还不是一星半点!

    扶风稍加提点,他才明白?

    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表面看上来,却都确实是东方雁所理解的那个意思?

    她却不知——

    他拒不承认所谓成亲?

    是怕她闺誉受损。

    他城外古寺借着逼毒轻薄于她?

    是一时恼怒,这女人不懂他心意!

    他回来之后句句疏离?

    是看不惯她身边总有那么多人围绕她,关心她,却独独不在乎有没有他?

    于是,他不得不承认——

    他在吃醋。

    按理说?从前他定是不会承认的。

    而现在?

    他觉得——

    让她难过让她伤心?还不如承认了的好。

    自上次府邸一别不欢而散,距今三日有余?他终于想通了前因后果——

    他对她?大抵是特殊的。

    从前连自己都看不清楚,如今看清了,不知道算不算晚?

    一群侍卫在墙根儿下挤眉弄眼。

    “喂,小姐知道了莫不是又要惩罚我们这些个?”

    “哎呀,洛王殿下又没做什么,不就爬个墙吗?”

    “嘿,你忘了?上次洛王殿下翻到小姐院子里,不是惹恼了小姐?”

    “嘿,要我说小姐就说说气话,你没看小姐提起洛王殿下那眼神?哪里是真的生气?”

    ……

    东方雁一身青绿色衣衫,披了薄薄的黑纱拢上,端的是稳重大方的路线,她若当真板起脸来?倒真能震住那衣裳的沉稳气质。

    按说?从前她是不喜欢这样沉重的风格的,然而——

    小姐近来的脾气越发诡异难测。

    鹂儿这样想。

    东方雁似乎也是这样想?

    低头看了看一身衣裳,颇为不适应这种太过沉静的色彩,也是蹙眉?

    终究一回头,从桌案上取了枚挂着银铃的银簪?随意斜斜一插。

    一身沉重稳妥的衣裳顿时多了三分生气,那银簪随意的别在发间,一举一动带着银铃轻响,顿时消散了沉闷的感觉,多了三分少女活泼的气息?

    鹂儿暗暗松口气,小姐今年不过十五,从沔南回来,却像是换了个人一般?

    她嘴上不说,心里着实有些担心,如今看来——

    似乎也不算是太坏不是?

    她雍容浅笑,满是淡雅。

    “走了,鹂儿。”

    转身,一转颓然慵懒的模样?她神情轻扬,唇角微勾,气场顿时发生了转变!

    一改懒散疏狂,神采飞扬,斗志昂扬?

    “赴、宴。”

    司马玄满意又好笑的看着她的背影,那身影,那决然?

    着实像是赴战场的豪情壮志,哪里像是寻常家人的宴会?

    但?也确实是赶赴没有硝烟的战场——

    王都子弟的大家聚会,自然不会那么简单。

    却有人墙头失笑?

    “雁儿啊雁儿,你当真是让我欲罢不能啊……”

    ……

    画面一转?

    东方府门口,三辆马车静候——

    纪府本也就在品彤街,倒是相距不远,不过此次邀约却不是在自家的内院,而是场地一转,把会场放到了王都以北开放不久的春亭湖?

    前不久,春亭湖终于修建完毕正式开放,一时间颇为受到广大各家各户的欢迎,城北非富即贵,往日?本就三两相约游玩,此时一路邀约?

    倒是格外热闹。

    东方含蹦蹦跳跳出来,一见了东方雁,欢喜得大呼小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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