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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尼尔喘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平静。

    年轻人看向符朝烟，质问道：“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刚才布尼尔只喝了符朝烟给的，有去病符符灰的水。

    符朝烟眸子冷冷，“刚才用的去病符，只有两分钟功效。

    本来是想给布尼尔先生展现一下，这个去病符的能力。

    现在看来，布尼尔先生不需要这个。

    也不想把符箓残本卖给我。

    既然如此，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符朝烟拉着靳知寒，就要往外走。

    “等……”布尼尔着急的喘着气，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后悔。

    他不该这么狡诈的！

    从他上了年纪之后，身上就各种疼痛。

    可刚刚的感觉，就像是踩在云朵上一样。

    他没有一丝的疼痛。

    刚才的感觉太好了，现在浑身的病痛上来，他只觉得生不如死。

    如果说，太久没感觉到轻松和健康，他也就不在乎了。

    毕竟一直都在低于中。

    符朝烟停下脚步，眼神冰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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