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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芃芃的语气里面确实是带着一些赌气的成分。

    她现在似乎明白了，之前自己在人类的区域碰上的那个人，或许并不是林顿，就是真正的雷欧。

    姜芃芃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的雷欧，过了许久才问道：“之前在人类的区域碰上的那个人，并不是林顿对不对？”

    在姜芃芃问到这里的时候，雷欧已经倒满了两杯红酒放在面前，并且对着他们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先坐下喝一杯。”

    雷欧说到这里的时候，姜芃芃完全没有任何要做下来的意思，因为她根本就没有这个心情。

    雷欧又补充了一句，“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

    这个时候，卫斯理也就拉着姜芃芃坐了下来。

    毕竟他也想要听雷欧的一个解释。

    “来。”

    雷欧端起面前的酒杯来和他们碰了一下杯子，姜芃芃也是极力的隐忍着自己的怒气。

    “雷欧，你就不知道你究竟在做什么？”

    姜芃芃实在是有些忍不下去了，而雷欧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态度！

    “我当然知道，我也很清楚，我在做什么。”雷欧不紧不慢的回答着姜芃芃的问题。

    “那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之前那个人是不是你？”

    “是我。”雷欧倒是也并没有否认。

    “所以，你就是抓住了我心思缜密这一点，故意给我制造了一种不是你的假象？”

    姜芃芃问到这些问题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嘲讽。

    “抱歉，有的时候太聪明，未必是一件好事，如果当时你不要发现这么多细节，或许我现在确实是蹲在ai管理总部的监狱里。”

    雷欧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意思的愧疚，好像只是在陈述一件在普通不过的事。

    “雷欧，我还真是低估你了。”

    姜芃芃直接站起身来大声的问道：“院长在哪里？对他做了什么，他是一个无辜的人，你为什么要伤害他？”

    雷欧摊摊手，“没有哪一片雪花是无辜的，毕竟他是你们科研室的院长，当然是希望从他的身上挖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雷欧！到现在了，你还是这么执迷不悟？”

    卫斯理也在一旁问了一句，紧紧的捏着拳头，额头上已经青筋暴起。

    “我在你的心目中不是一直都执迷不悟吗？你现在才知道？”

    雷欧端起面前的红酒，轻轻的抿了一口，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

    “我再问你一次院长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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