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徐振修诚惶诚恐的跪地请罪:“圣上息怒!是微臣有罪!未能统筹好府兵,未能护卫好温相!” “你当然有罪!” 天铎帝依旧怒不可遏:“山贼未剿,温子初受伤未归,如今高车又在漠北挑衅,朝中主和主战因子初未归而没有丝毫进展。内忧外患,积重难返,你耽误这么多事!罪责大了去了!” 子初是温以恒的字,不论是天铎帝还是朝臣都是称温以恒的字,统呼子初,反而鲜少有人记得或知晓温以恒的本名了。 太子云慕林出列进言道:“父皇,儿臣认为,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徐上将军,徐上将军也无法预料远在杭州的山贼们会袭击温相。若要论罪处罚,还是得从江南道官员那儿入手。” 天铎帝吼得累了,坐回龙椅上以手撑额,不耐烦道:“对,还有那些江南道的官员。杭州的上州刺史、大都督府长史,失职的一个都不能少,统统都给朕革职流放,滚到云贵去。” 太子云慕林为没有在场的杭州上官求情道:“父皇,杭州城外有山贼流寇,理应由杭州的武骑尉前往剿灭。” “上州刺史、大都督府长史身为最上官员,州道内细枝末节的东西都是下官上报。下面的官员是否真的剿灭了山贼,他们也不曾真实得知。如此仓促顶罪,只怕会寒了官员们的心。” “好,那就是这个武骑尉了。”“拟旨,江南道杭州七品武骑尉,未能顺利清剿山贼流寇,以致我朝中大员中箭受伤,纠因失职,革职流放云贵。圣旨即刻下达。” 身为朝廷一品大员的宰相遇袭,最后却仅有一个从七品上的武骑尉落案被流放云贵,在场的部分官员不由得纷纷揣摩,试图厘清温以恒这个宰相在天铎帝心中的地位。乐 苏风澜目光在太子云慕林身上粗略浏览过,又悄悄瞟了天铎帝一眼,对当前的旨意不置可否。 快速解决了温以恒遇袭的事情,天铎帝继续与朝臣讨论主和或主战的事宜。 天铎帝把目光放在了楚律封的父亲——开国郡公身上:“楚郡公,昨日律封回朝后投票表决主和,与你这位父亲相悖,主战派与主和派成平票局势。如今你们是否还要重新考虑?” 楚律封随持金牌零的校尉回朝后,与投主战票的父亲开国郡公相反,倒向了主和派,是的朝堂之中主和派与主战派顿时平票,因此天铎帝才有此一问。 楚郡公暗暗瞥了左侧三皇子云慕游一眼,出列回答:“回圣上,经过昨夜与吾儿一夜促膝长谈,律封已经决定跟随微臣站在同一阵营,投票主战了。” “父皇,怎可临时改票?” 太子云慕林面色依旧温和,语气却略带不悦道:“原本只可每人投一票,楚律封临时变卦改票,原先投过票的官员们岂不是也可临时改票?那原先的投票是否还有意义?” “太子这话是否太过武断?”三皇子云慕游站出来为楚郡公撑腰:“律封刚刚代天巡狩归来,他外出一年有余,对朝中之事略有不了解的地方,起先投票时可能过于草率。” “楚郡公连夜替律封理清朝中政务局势,律封临时改票,也是可以理解的,因此父皇才会再次询问律封的投票。父皇都能理解的事情,为何太子却无法理解呢?”云慕游话里有话。 太子云慕林没有被云慕游所的意有所指而激怒,他默默站回左边队伍前,一言不发。 三皇子云慕游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处着力。云慕游表面不动声色,心下十分不悦。 两位皇子之间燃起无声的火花,朝堂再次陷入沉默之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