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就他?”苏九冬语带不屑的上下大量隐次归,不以为意:“看他的外貌衣着,也不像是广布善财的善人,更多像是囤积聚财、为富不仁的贪心富户。” 隐次归顿时怒目圆睁,刚才面对马匠人的卑微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怒发冲冠:“你!你怎可仅凭隐某的外貌衣着,就胡乱断定隐某的为人?!” 苏九冬登时反击道:“刚才隐老板不也是以貌取人,嫌弃马某的衣着不得体吗?” 隐次归被噎得哑口无言。敢情刚才他向温以恒吐槽马匠人的话,全让本人听了去,怪不得人家直接发怒泼茶水… 温以恒见状赶紧出来打圆场:“隐老板刚才之所以评判先生您的衣着,皆因他担忧马先生是否也经历了旱情,才会朴素如斯,是以有意为马先生提供援助而已,并非是以貌取人。” “皆因刚才没能及时向先生您说明情况,再次造成了误会,还请先生见谅。” 温以恒的再次打圆场,听在隐次归心里又是一阵肉痛。他何时说要援助马匠人了?今日温以恒怎么变着法的替他往外撒钱呢? 哪知“马匠人”还是不肯接受温以恒递来的台阶,一针见血的指出:“隐老板是否有意广布善财,这点马某看不出来。但马某也能看得清,他开设的粥厂不过是做做表面工作而已。” “马先生,还请您适可而止!自您从进屋开始,就一直对隐某百般挑剔,先是对隐某以貌取人,现在又质疑隐某开设粥厂的诚意,到底是何居心?”豆豆盒 “我为何如此生气,旁人不清楚原因,难道你隐老板还能不清楚吗?”苏九冬冷哼道:“皆因你开设粥厂挂了我马某的名号!打着马某名号施粥于灾民,原本就是我不喜的原因。” “昨日马某甫一到西受降城,首先就打探了你那粥厂的情况。据闻官府开办粥厂所施舍的粥,浓稠饱腹,可立筷而不倒。但正是因为如此,使得存粮不足,因此只能每日午间施粥。” 说到此处,隐次归立马挺直腰杆,反驳道:“官府粥厂尚且一日施粥一次,而应的粥厂一日施粥三次,明显强于官府,却不知马先生您的怒气为何依旧旺盛!” 苏九冬点点头,嘴角却挑起冷笑:“对,马某也听人说,隐老板开设的粥厂与官府粥厂不同,一日施舍三次粥,所以到您粥厂里排队的人,竟比官府粥厂里的人还多。” “马某虽不喜有人打着我的名号做事,然赈济灾民是好事,所以此前对隐老板您的怒气早已消除。” 隐次归听苏九冬说自己怒气早消,本准备放松警惕,哪知苏九冬又话锋一转: “但等马某到达粥厂,却见那白粥稀如水,只能解渴,哪能饱腹?怨不得你的粥厂每日‘慷慨大方’向灾民施粥三次,皆因你讲一次用餐的量,分作三次施舍给灾民了。” 苏九冬的一番连珠炮问,将隐次归的小心思直截了当说了出来。隐次归不甘心被马匠人压着问,仍挣扎着自欺欺人: “开设粥厂施粥是慈善之举,隐某虽然有些闲钱,但行善也应该量力而行,总不可能让隐某掏空家底来赈灾济民吧?赈灾明明是官府的分内之事。隐某施粥,便是为官府分忧了!” 苏九冬丝毫不怵隐次归的借口,反而气定神闲的喝了茶水润口,继续对隐次归驳斥道: “不错,施粥本是善举,行善积德皆在量力而行。马某不能道德绑架你所施的粥,必须如官府的施粥一样立筷不倒,但你为了博名声,恶意给灾民施舍稀水粥,意图实在令人恶心。” “灾民喝了你的稀水粥,未曾饱腹,反而觉得腹中饥饿更甚,这难道不是对百姓们的第二次伤害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