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突然马扬尘一愣,这把匕首好像在哪见过。他走到尸体跟前,蹲下来,仔细一瞧,想起来了,在临安谭四海的胸前就是这样一把匕首。果然,刀把上醒目地刻着一个“冯”字。 马扬尘打量了下四周,门,窗子都是开着的,没有打斗的痕迹。也就是说,死者和凶手是认识的。床上被人翻过,橱柜也被打开了。看来凶手打算找什么东西。 马扬尘站起身,问李老头儿:“你进来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什么?” 李老头儿吓坏了,哆嗦着道:“我进门看见灯亮着,就喊了一声,听见屋里有动静,我好像看见人影一闪就不见了。” 马扬尘道:“人已经死了。得报官。我是外乡人有嫌疑。你先去通知地保,让他把现场保护起来。” 李老头儿赶紧去地保家报案。 马扬尘回到李老太家,对独孤寻道:“抓紧动身,离开这里。” 两人莫名其妙。 马扬尘道:“来不及解释了,路上说。李大爷去地保那报官,有人来问借宿一事,不必多讲,就说两个陌生人来过这里。” 马扬尘把谭四海两个手下的容貌特征大体描述了一番,问李老太:“记住了吗?” 李老太点头。 马扬尘想了想,又从身上掏出两张银票,道:“这张五百俩你把它藏起来,事情过去之后,你和老伴儿偷偷搬离这个地方,到城里租个房子安顿下来。另一张交给上门的捕快,说是那两个人给你的。我跟大爷交代过了,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你配合他去说就行。” 李老太一时没了主意,只好按照马扬尘的说法,收起银票,送走了马扬尘二人。 看了看自己的家,又看了看能藏东西的地方,李老太最后还是把两张银票对折好,用布包好,藏在了自己最贴身的内衣里面,拍了拍,就像完成了一件天大的事情。 刚忙完,李老头儿回到家里。 “人走了?” “嗯,走了。” 李老头儿舒了口气,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村里都炸锅了。你说郭有财从搬来这里,也没见他和谁结仇,怎么就被杀了呢?” 李老太心里有事,没有搭腔。 第二天一早,县里的捕快、仵作都赶到村子里。 捕头叫张勇,四十岁上下,他这个捕头是给县太爷送了三百两银子买来的。昨晚在窑子里被掏干了精力,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第一次碰上死人的案子,心里很紧张,又不能露怯,只好硬着头皮来查。 村里的地保杨兴腆着脸跟在他屁股后头,跟他叙述着案情:“昨晚,我正在教训孩子,那个小兔崽子不学好,趁午睡的时候把私塾先生的胡子给绞了。私塾先生给我告状,我气不打一处来,就把小兔崽子捆在树上...” “说重点。”张勇一脸不耐烦。 “好,好。我正打算教训小兔崽子,村里李老头儿就是村西头的李守义跑来说郭有财被人杀了。我跟着过去一看,一刀致命,人还是热乎的。我赶紧找了几个人,把郭有财的家里翻了个遍,什么人也没有看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