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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来来回回，真的很折磨。

    陌染嘴唇颤抖，“顾谋，我不想要这样下去了！”

    她实在是怕了，也是累了，不敢了。

    “你在说什么？”顾谋意识到此时的陌染有些不对劲了，满目苍凉，连看着他的眼神都透露着一种绝望的冷清。

    他不明白，只是带陌染来挑选戒指，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问你，顾谋，你认为，我们两个人是什么关系？”陌染盯着顾谋，不放过他面部的任何表情。

    顾谋没有回话。

    陌染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说不出口了吧，你说看戒指，但是我们是以什么身份，男女朋友，未婚夫妻，或者是夫妻？”

    “不，我们两的关系一个都不占。”陌染下意识的后退，拉开与顾谋的距离，“顾谋，没有人会像玩偶一样没有反应，没有人。”

    “你说不出口我们两个人的关系，那这戒指又要因何存在？”

    陌染绝望的表情看着顾谋心口抽痛他是没有想过陌染的情绪会这么激动。

    或许在他看来，这是陌染会高兴的事情，但是，不是的。

    从小到大，陌染都缺少安全感，感觉不到有什么东西是确切抓在手中的。

    她和顾谋的关系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谜，不是恋人，不是朋友，不是陌生人，可有时，又什么都是。

    “今天话都说出来了，那就一次性说出口吧！顾谋，你到底怎么想的？”

    “你是认为我是一个玩具吗？可以想要的时候拿来，不想要的时候踢走？我在你看来，究竟是什么？”

    顾谋还是没有说话，陌染越说越绝望，越得不到顾谋的回复越失望。

    所有情绪交融在一起，陌染也快要绷不住了。

    “或者说，我是你的仇人？”

    仇人这个词，陌染提及的时候，就想到了几年前，落芳华为了救自己车祸而亡的事情。

    那件事情之后，她和顾谋之间的关系更是大变样，若是之前顾谋对她只是不爽而已，那么后来，陌染觉得仇恨两个字形容的话丝毫不为过。

    那些血腥的画面在脑海里面一遍遍的过滤，变得更加清晰，更加难以忘却。

    “你在想什么？”顾谋还是没有搞懂陌染突然的严肃。

    “你不是恨我吗？”陌染侧身，没有再看顾谋眼睛的勇气，“要不是因为我，或许你妈就不会死。”

    仇恨这个词，一笔一划的刻在心中不是那么容易忘却的，刻下了也就难以释怀了。

    所谓因果，也就是这样吧，陌染想她从来不会平白无故的得到一个东西，付出的永远比得到的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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