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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海脸上满是诚恳，说出的话也没什么毛病，女孩们再怎么说也是普通人，心思还是单纯的，点点头，全都相信了。

    可陈海看着女孩们天真无邪的模样，眼皮跳了几下，良心在他耳边大喊：这种瞎话，你也真说得出口！若不是还在人前，陈海恐怕就要内疚得去撞墙了。

    深吸一口气，陈海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又安慰了女孩们几句，便直接开始了女孩们出席发布会作证的劝说。女孩们没有过多犹豫，答应了下来。陈海见她们如此配合，良心又痛了一下。

    正给自己做心理辅导呢，陈海忽然看见顾谋推开奶茶店的门走了进来。陈海还未来得及反应，身体却是已经下意识站起来了。

    顾总来干什么？

    顾谋扫视奶茶店一周，发现了站着的陈海，便径直走了过来。女孩们看到顾谋，一个个都呆住了。

    毕竟顾谋长得实在俊俏，此时的他穿的也是些平常衣物，少了几分平日里西装着装时的严肃和疏离，倒多了些温柔和人气。他手里提了些东西，陈海定睛一看，惊讶地发现，那些都是顾氏产的护肤品，都是功效极好的那种，价格也是昂贵。

    顾谋在陈海面前站定，冷冷地扫了一眼女孩们。这一扫，让本来在犯花痴的女孩们打了个寒战，迷恋一扫而空，眼睛里反而多了些敬畏。

    陈海：“顾总，你这是……”

    顾谋面无表情，将手中的护肤品放到桌上，对着女孩们说：“这些护肤品是你们愿意作证的谢礼。”

    女孩们呆呆地看着桌上的护肤品，这些护肤品女孩们都在网上看过，都是好评如潮的产品，只是身为贫民窟一员，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们会这么近距离看到这些东西。

    “天……天啊，”“混沌韩国”捂着嘴巴，激动得快要哭了出来，“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跟谁不然”和“古诗歌”更是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顾谋依旧面无表情，见到女孩们这般开心的模样，又补充了一句：“你们之后只要是购买顾氏产品，都可以享受一折服务。陈海，你将她们的资料整理一下，待会送到销售部门那里去。

    ”

    话一说完，顾谋转身就走，前后出现不到两分钟。女孩们呆在原地，脸上是兴奋也是不可置信，而陈海看着顾谋的背影，抽了抽嘴角，最终还是无奈地笑笑。

    顾总这明显也是心里不好受，专门带着礼物来谢罪来了……还说什么谢礼呢……这么快就走，也是良心叫嚣没法接受这些女孩的感激目光吗？所以……就留下了我是吗……

    陈海欲哭无泪。

    “云西”一事公布后，引起了轩然大波。同一时间，司祁寒贿赂药监局的人的事也被揭发了出来，司祁寒动用一切关系压下此事，公司总算是没有关门大吉，只是，也只不过是最后的苦苦挣扎罢了。

    路西法饱受争议，口碑一落千丈，营销额暴跌，司祁寒和云甜甜苦苦撑了好几个月，但看来，也似乎是穷途末路了。

    在路西法公司的顶楼，司祁寒安静坐在办公桌前，听助理汇报公司亏损，云甜甜站在他身旁，二人皆是一言未发。

    助理的声音回响在这空荡荡的办公室内，连她本人也感到心惊，愈发小声。面前这二人与平时截然不同，没有暴跳如雷，反倒平静得如同木偶，这只让助理觉得惊悚。

    汇报完之后，助理并没有立即离去，只是在原地踌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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