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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那句话，姜荼对第一的位置并没有执念，尤其是现在，拿第一还比不上尽早练字练到能激活书法精通的程度。

    姜荼也想不明白，江图雅这样一个乖乖巧巧的文雅小姑娘，怎么就没有一笔好字呢？

    没有就没有，还形成了肌肉记忆就难搞了。

    要不然单凭意志力和姜荼自己的书写习惯，硬生生把字写好也不是难事。

    但是……事不遂人愿，姜荼尽全力也只是把笔记里的字写成了能看的工整字体。

    至于需要争分夺秒的考试，姜荼也只能尽力让写出来的字不那么影响老师的阅读。

    晚自习结束的时候姜荼正好完成今天的练字任务，下课铃一响，把字帖往桌旁的挂书袋一塞背上帆布包第一个离开教室。

    走出教室门还能听见那些人加大的交谈声。

    “老大是不是不高兴了啊？”

    “她不是经常都这样的表情？不食人间烟火，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样子。”

    “哪能啊，拿习惯了第一名，要是知道了自己第一名的位子要没了，那肯定得难受。”

    “这么说不合适吧，就算我拿了第一名，江同学依然是我的目标。”

    姜荼撇撇嘴，一点点弧度。

    目标？什么目标？

    这次的第一名给谁都好，要是给了林清，那她还真的会不高兴。

    伤人的从来不是考试失利，而是考试失利之后的那些闲言碎语，别人的成绩怎么样是真正的退步还是发挥失常和外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一个个眼巴巴的见不得别人好。

    平时也没露出这幅嘴脸来过，一察觉到点味儿这心思就活泛了。

    “那个，他们的话不用在意，只要你下一次正常发挥，成绩肯定不会比新来的那个差。”

    看了一眼跟上来的叶叶，姜荼挨个儿的捏响自己的指关节，想听听自己又同桌了一年的同桌会要说些什么。

    “而且，我估了一下分数，这次我考得也不错，不一定他就是第一名了。”

    “如果我是第一名的话，下一次肯定又是你的第一了。”

    “怎么？对我这么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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