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你第一次见我,是在清平乐坊那次对吧。”九兮问。 君千瞑想了想,若是只算凡世那确实算是第一次见面,嗯了一声问:“怎么了?” “没什么,不过觉得当时你语气熟稔,撩拨的话随口就来,且无比熟练。我还一度以为同自己定亲之人是那种油嘴滑舌风流多情的。” “还有一见面就送什么定情信物,”九兮从储物戒指里拿出那枚质地极佳的玉佩,扬了扬手让他看到,“不觉得有些孟浪?” 小丫头一张口说得他哑口无言,当时他只是君千瞑,见了她觉得合自己心意便心生欢喜,也没想过孟浪不孟浪。 现在作为少暝回想那时的言语行为,确实在心里对自己感到不耻。不过他自是不会出言承认,“是吗?不觉得。许是见到你心生欢喜,无师自通。” “那话只对娃娃说得出口,对旁人可说不出来。” 他声音低沉道,看了一眼她手里把玩着的玉佩,一只手拿过来,系在她的腰间。 “既是定亲信物,便好好放着,别丢了。” 九兮耳朵依旧红着,且有不褪反增的趋势,闷闷地唔了一声,道:“总觉得你同五年前,变化甚多了。” “嗯?哪般变了?” 九兮想了想,正如她方才所想的,脸皮更厚了些,更不正经了些,气势更足了些,性子似乎更显凉薄了些,心思也更捉摸不透了些。 诸如此类。 然而九兮却不知怎么说了,遂又忽而想起自己原本不是要同他说这些才开口的,似乎从拿脑袋碰他叫了一声祈安君主后,这话题便跑了十万八千里了。 九兮垂头暗自郁闷懊恼了一番,在心底默默打了一遍腹稿,也没回答他哪般变了,而是又提起了另一个话题。 “之前在承渊台,你说若是同我在一起后,你我便……夫、夫妻一体了,对吧?” “嗯。”君千瞑听出她语气里的停顿,也没说些什么。 “既如此,那、鬼影烈骑以后会为天元效力吗?” 君千瞑低头瞥了小丫头一眼,方记起五年前她在作为君千瞑的他身边的目的,便是为了想办法收服这支鬼影烈骑为她所用,想不到几年过后,小丫头仍不死心打他部下的主意。 不过他如今不单单作为君千瞑立身于世,国仇家恨对他而言也淡化了许多。区区一支鬼影烈骑,她想要,拿去便是。 从前世作少暝时,他便只是自己独自一人面对所有、扛下所有,独来独往,来去自如,也从不收神将于麾下。故而有无部下对他来讲,无甚区别。 “自然。” “不过,娃娃可有什么与我交换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