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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剑来回穿梭，大块大块的磐石随之滚下山崖。弥漫的尘烟散尽后，原本秀美苍翠的山峰已经变成了一个惟妙惟肖的人掌，四指蜷缩成拳，只有中指高高竖起。

    “这是你的客户？真有意思。”郑恪忍俊不禁。

    刘星苑也捂着肚子，哈哈大笑道：“招惹他的人，可真是倒了大霉了！”

    “那是自然。”

    看着青年手指轻点，飞剑如行云流水将地上的尸首串在一起，然后运到中指的指尖处，摆成了三个熟悉的字母，龚涛低着头应道：“招惹他的人就是我。”

    ……

    刘星苑猛地一拍餐桌，怒从心头起：“反了嘛这不是，居然这么羞辱我们？”

    “这违反规定了，你可以报给姓赵的，封了他！”郑恪也出着主意。

    看着龚涛纹丝不动，哭丧着脸，郑恪回过神来，瞪着他问道：“你是不是有把柄落在玩家手里？”

    “……你们也知道，能去仙侠世界的都是大主顾，这一个更是大方，一掷千金都不心疼的那种，所以我动了点心思，用ai助理陪着他，自己投在他的门派里，时时刻刻压他一头，刺激他消费。”

    郑恪想了想，疑惑的问道：“这也没啥问题吧？”

    在原来的服务器里他也经常这么干，这是行业潜规则了。

    “问题在于，有一次我在使用天魔解体大法的时候，没有控制好抛物线，脱离肉身的吉尔甩到了他的脸上……”

    能拥有吉尔的，自然就是工作人员，龚涛只能承认是自己私人行为，否则推到公司身上，没准就要停产整顿了。

    鄙视的眼光中，龚涛抱着头，欲哭无泪：“现在只能希望他消消气，要不被赵主管知道了，别说奖金，工资估计都保不住，我的房贷，车贷啊……算了，不提这个了。”

    郑恪还没来得及安慰几句，他脸上的愁云又消散了，笑嘻嘻的说道：“我发现了公司的一个大秘密，你们想不想知道？”

    “不想。”刘星苑当即拒绝。

    龚涛清了清嗓子：“这个秘密就是……”

    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却没发出任何声音，像是在排演哑剧一样，刘星苑和郑恪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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