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放心吧。”连清胸有成竹的眨眨眼,“被我揍了一顿,应该能老实几天?” “你揍了他?” 周宇骞惊了。 “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连清疑惑,闫帆咬她,她就揍他,“礼尚往来嘛。” “呵,可以可以,你高兴就好,只是没事儿注意安全。” 连清:“……” 我怎么感觉此刻有一个“危”字正顶在我的头上呢? “行了说正事儿吧。”该聊的也聊了,周宇骞收起懈怠的姿态,正直坐着,“紫乐来消息说卷宗他已经看完了,没什么问题。” 但没什么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 从事件最开始,梅真的罪名似乎就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包括调查取证以及审问,都是从梅真为叛国罪犯的视角展开。 过程十分顺利,在该找到什么证物的时候证物一定会出现,在该什么证人开口时对方也是知无不言,整个全程下来,周宇骞可以说那是他听过最大却也进行的最轻松顺利的案子。 着实蹊跷。 叛国何其大罪,竟然没有一个人提出过质疑,也没有一件证物是无效证物,找到的皆为有用的,更没有多次反复核审,各部商议给出的判决也都相当的利落痛快。 “紫乐和我说,当初梅真收到消息的时候表现也有些怪异,他对家人声称自己绝对没有做对不起国家之事,却在抓捕他们的人员到来之前带着他们一家连夜潜逃。” 而且,逃难的那些日子,父亲一直唉声叹气,每日都在强调自己是被冤枉的,但始终不愿踏出门半步。 那是紫乐年幼,不知父亲此举为何,以为等他长大了就能懂了,后来长大了,却还是不懂,难道说,父亲真的做了那些事,所以才连抗争的举动都不曾有过? 但紫乐始终说服不了自己父亲是那样的人,卷宗上的很多证据,都是假的,包括梅真多次与别国线人接头的时间,多数都是在陪他们。 梅真没有分身术,怎么可能在陪着家人的同时还能与歹人接头呢? 所以证据证人都是假的,这只是一场早有准备的陷害。 “但奇怪也奇怪在这里呢,我查过梅真,在叛国罪之前,他的形象十分正直,完全不像是会畏罪潜逃弃族人与同僚好友于不顾之人,更不像是明知自己无罪也不站出来为自己解释的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