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想留着宴酒,但这两个人是宴酒身边的人,宫里的人都认识她们。 “陛下,又何苦要为难她们?” 宴酒的声音,幽幽的响了起来。 “你醒了?”傅燃转过头,面上的神情有点晦暗莫名。 宴酒现在已经能靠着床头自己坐起身了,她撑着身子慢悠悠的坐了起来。 傅燃几次伸出手,最后又都缩了回去。 “春画,闵医官,你们先下去吧,这里没你们的事了。” 两次欲言又止,最后很不放心的退了出去。 “王爷,如果您今儿身体抱恙,奴婢一定会拼死闯出这院子的。” 傅燃冷哼了一声。 忠心倒是忠心,就是太蠢了一些。 “陛下想做什么,现在可以说了吧。” 宴酒神色淡漠,声音里面有些疲惫。 她做人做兔子,都喜欢直来直去,遇到不顺心的,一拳头过去就是。 像这种宫廷谋法,也就是亏的有许多是原主留下的本能,否则她早就暴起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摄政王,应该已经平安下葬了,对吧?”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