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有点意思。 宴酒再一次出来的时候已经换好了衬衣。 傅凉寒的衬衣又大又长,她穿的时候不得不将袖子挽了一圈又一圈。 饶是这样,下方也已经到了膝盖下,看着就像是一件大号的睡衣。 将自己的贴身穿的衣服清洗干净后,宴酒便拉开了浴室的门。 傅凉寒依然坐在沙发里,手里捧着一本书正在看着。 听到动静也没有抬头,只是吩咐宴酒将药膏擦了。 宴酒这才注意到桌上多了一支药膏。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 她的皮肤细嫩,虽然伤痕来的快,但去的并不快。 想了想,便将那药膏抹在了手腕上。 药膏有一股淡淡的花香,也不知道是什么制成的,抹在手上有一股淡淡的凉,但很快便又散发出温热。 抹完药膏,又去洗了手,出来的时候傅凉寒已经将手里的书放到了一边。 “看我做什么?”宴酒被他盯的往后退了一步,“这衣服是你让我穿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