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酒酒!” 傅凉寒叫住了宴酒。 宴酒回过头,一脸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了叔叔?” “如果你被骂了,爷允许你骂回去!” 温室里的花朵固然开的娇艳,但跟在他的身边,注定不能当温室里的花朵。 宴酒笑了,“叔叔,你这是要让我仗势欺人吗?” “对,爷允许你仗势!”傅凉寒嗓音低沉却很有穿透力,宴酒笑了笑,进了探亲室。 傅凉寒对她似乎有点纵容了。 但宴酒表示,自己喜欢这种感觉。 这让她有一种,似乎又回到了天界,自己可以随便飘的日子。 但看到对面的宴蒙远,宴酒便知道自己不能飘了。 短短两天时间,宴蒙远整个人便苍老了许多。 他穿着狱里统一的囚服,脸上满是皱纹。 盯着宴酒的眼眸是怨毒的,拿起对讲电话的手上,青筋密布。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