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蝶舞是一个温和的小姑娘,话有点多,但口风却又很紧。 宴酒跟她聊了很多,最终却又什么消息都没有得到。 她离开后傅凉寒便走了进来,端了一个托盘。 “叔叔,你要做什么?”宴酒看着那一个大大的托盘,心里有了一股不妙的感觉。 “换药。”傅凉寒言简意赅。 “不,不用了!”宴酒睁大了眼睛。 换药,便意味着重新折腾一番,这便意味着疼。 傅凉寒将托盘放下。 居高临下的看着宴酒。 “我来换。” “或者你是更想让医生帮你换?” 宴酒:“……” 看来是避不过去了。 “叔叔,能不能打个商量。”宴酒眼巴巴的看着傅凉寒。 傅凉寒:“说!” “你换药的时候,能不能轻一点?” 她承认她没有骨气。 但骨气是什么? 跟疼痛相比,那根本就不算是个事儿。 傅凉寒:“……好!” 小东西比平常人更娇气。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