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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了没用，还浪费什么眼泪。

    郭十宝拍拍他爹扯着自己耳朵的手，闷声闷气道：“爹，你都没使劲，我知道你不舍得下手，算了，你还是撒手吧。我也不为难你，我发誓成吧？”

    郭父老连有些挂不住，就听四儿子声音幽怨：“原来爹没使劲啊，哎，对我可下得去手，我都怀疑我是不是亲生的。”

    郭八宝附和：“我小时候也没少挨打，可疼了，爹手上力气可没留情。”

    郭父：“……”

    恼羞成怒的郭父，用力拍了郭十宝一下，“快点发誓，别磨磨蹭蹭的！”

    郭十宝揉了揉肩膀，嘀咕道：“发誓就发誓，那么大力气做什么，有力气教训我，咋没力气帮着娘干活去，省着力气帮娘拖地去吧。”

    “你小子嘀嘀咕咕什么呢，快点发誓！”郭父抬高手，作势又要打过来。

    郭十宝忙做发誓状：“我发誓，今日之事，不会故意说出去，若违此誓，还请老天爷见谅，看在我年纪小的份上，让我死的别太难看，留个全尸。”他压低声音小声嘀咕：“如果您能高抬贵手，让了我的小命，那就更好了。”

    郭父的脸都黑了，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擀面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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