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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当年……

    闭了闭眼，皇贵妃掩住心中惆怅，展颜笑起来，笑得抚媚撩人，“是呢，他们不值得，首辅会帮我的，对吗？”

    首辅点点头：“对你来说，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好事？她的心太大，偷偷生子，是想要做皇太后，与我平起平坐！”

    “黎婕妤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罢了，怎能和你相提并论？她有的，只是那个刚出生的幼子。从一开始，你就打算去母留子不是吗，虽然和原计划有些出入，但结果却差不了多少。”

    “你的意思是杀了她？呵呵，她怀着孕的时候，我也不是没动过心思除了她，派出去的人全都没有回来。我倒是没有想到，老皇帝还能有这么多得力属下，将那女人保护的好好的。”

    “也未必是老皇帝的人。”首辅心中最为清楚，老皇帝如今只是一只纸老虎，早就被架空了，就连暗卫也不是他的人。

    “什么意思？”皇贵妃凝眉：“那贱人背后还有别人？”

    首辅眯着眼，并没有给出明确的消息，而是话题转移，说道：“孩子多得是，未必一定要是那个孩子。”

    皇贵妃一愣，眼神复杂起来，“如同当年，换了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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