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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水不屑道：“懒得说这么多，既然你不敢打破这天规，甘愿为着他的死而愤懑一辈子，那你就做完你该做的事情，趁早消散个干净，不要管我做什么事情。”

    “吾……”飞马被白水堵得说不出话来：“他们会知道大人做的事情的。”

    “只要你不说，我自然有办法让他们不知道。”白水双手背在身后，伸手在半空中一压，王秋一下子坠落到赤色的池水里。

    飞马欲言又止：“他们的权威延续了成千上万年，吾没有能力与之对抗，很惭愧，也很抱歉，无法帮助大人更多，只能做到如此了。”

    “看在你守护了我这么多年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他的陨落地点。”

    “何处？”

    “‘门’那边的神墓。”

    飞马原本充满希冀的眼神突然暗淡下来：“恐怕吾去不了了。”然后转头看着泡在池子里的王秋：“她是吾选中的人，也是大人选中的人，吾相信大人，也相信她会创造出我一直想看到的奇迹。”

    “怎么，寄生在人类身上多年，有了人类的情感吗？”白水好奇的问。

    飞马笑笑：“人类实在太脆弱，也实在太强大，也难怪他们会把那位大人的后代流放在这个世界。”

    白水将指尖的一滴血珠弹进池水中，池子中的血沸腾而了起来，白烟滚滚：“这里我来守着吧。”

    飞马看着白水，笑着：“大人，吾，告退了。”

    白水背对着飞马，没有回头，身后的飞马从脚开始慢慢虚化成金色的光点，当飞马整个人都化成金色光点的时候，光点在空中汇聚成一匹展翅奔腾的骏马！

    嘶鸣声过后，飞马同白水做了最后的道别：“大人，任重道远，还请保重……”然后金色的骏马一头扎进了池水中，池子里连个水花都没有溅起，只不过赤色的池水中夹杂进了金色的光点。

    白水脸上的笑渐渐淡了，将手伸进池子里，沉默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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