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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什么不能生气？”王秋反问：“因为我是人类，所以我有喜怒哀乐，我觉得委屈，我就会生气！”

    “委屈？”

    “算了，跟你说不明白，神明或许不能体会人类的情感吧。”王秋放弃跟白水掰扯这个问题：“可是明月就跟你不一样，他更像是人类。”

    “他在这个世界诞生，自然有这个世界的风格。”白水似乎是给自己找到的答案：“不过，不管你愿意接受还是不愿意接受，你生气还是委屈，你的一生，很早之前就注定了，很多人都是这样，即使努力着改变，总会有别的力量迫使着他们回归既定的命运上去的。”

    王秋看着白水那一如既往地笑脸，有些无力：“那么你呢？你的命运也被注定了吗？”

    “你想验证什么？”白水食指轻点下巴：“你想知道神明的命运会不会被操控？”

    王秋低着头，不想跟白水讨论这个问题，也不觉得白水会回答，看着水面不说话。

    “会哟~”

    王秋抬头，看见的仍是那样笑着的白水，没有任何变化：“任何人的命运都是被操控的，包括神明，因为整个世界都被操控着啊……”

    王秋不明白白水后面的话，他经常讲些意义不明令人听不懂的话，王秋不打算追问，岔开了话题：“镇子上的问题总算是解决了吧。”

    “没有哦~”

    “那真是……嗯？你说没有是什么意思？”王秋急忙看着白水：“难道，抓错了？你给的信息出错了吗？”

    “我给的信息一点问题都没有。”白水拍拍王秋的肩膀：“平静一下，关于精灵族中失踪的族人的凶手，没有抓错，但是桃山镇上的事情，不是她干的。”

    “那……”王秋垂下脑袋，哀叹一声：“我已经精疲力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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