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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能完成你替母报仇的心愿，抱歉。”白天凌苦笑，摊手表示无奈。

    女儿啊女儿，真不是我不想让你替母报仇，你爹我真的已经尽力了，可是他妈的就是死不了啊，我也很绝望。

    东方思凝丝毫也没有因为他没死而心有不甘，当然也没有因为他活着感到高兴。

    她只是震惊。

    相当的震惊。

    “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跟黑天凌的魂魄相互结合，魂魄的承受能力已经超越了自爆的伤害威力。”白天凌解释道。

    “……”

    这世上居然有这种人，简直匪夷所思。

    “不说这个伤心的事情了，你放心我不会食言的，容我再想想办法，等我想到办法再死吧，一定帮你完成替母报仇的心愿。”已经有了新的方向，白天凌的语气非常坚定。

    东方思凝嘴角一抽，看着他失落的脸上这般认真的神情，她一时间竟发现自己完全看不透这个生了自己的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就这么想死吗？

    “随你自己怎么样，我现在也不奢望你能死，但是你也别指望我会期盼你不要死。”东方思凝把他交给自己的戒指丢给他，不知道从哪一刻开始，他死不死对她来说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既然你没死，这枚戒指还是还给你自己吧，你教给我的那些东西你要是不想给我，也可以收回去。”

    “教给你的就是你的，哪有收回的道理。”白天凌笑了笑，看她这神情，倒是有几分欣慰。

    貌似他们父女之间的关系没以前那么水火不容了。

    这样也好，以后自己可以走得更加安心。

    “现在呢？”东方思凝看着他，指了指面目全非的神域，以及被贯通的三界。

    “现在……”

    “白天凌，你都干了些什么？？？”

    白天凌刚开口，天空中风云际会，黑气的天空中出现一掌扭曲的脸，变幻莫测似人非人。

    一看就是天道的脸。

    虽然他变幻莫测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但是声音却能清晰的听出震惊和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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