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是谁害的她? 换做是她,谁会心中无恨? 阿克占松又一次发现瑞祥醉倒在小酒馆中,万分头疼,斛准珊儿把坚强的瑞祥逼到何种地步啊?接连两次买醉啊! 德州,南进投入到积极的训练当中,岳祺泽面露欣慰,毫无异议。 秦桧暗中急得抓耳挠腮,好不容易等到南进与岳祺泽之间出了点空子,他打算用一下,谁知人家又和好了,那天的吵嘴好像根本没发生过。 南进真是个软脚虾啊,堂堂忠勇候在一个大将军面前低声下气,脸都丢尽了。 秦悦进来,望着自家老爷一脸为难,秦桧慢条斯理:“怎么样?现在外面都传遍了吧!” 好戏上场了,南进积攒下来的好名声也臭了些吧! 秦悦见自家老爷的高兴劲,话在口边绕了几圈,都不好意思说了。 秦桧一瞪:“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呀!” 秦悦低着头:“老爷,忠勇候战前喝酒的事情是传遍了,但、、、但他们都说是老爷您引起来的。” 秦桧怒火中烧,什么叫是他引起来的?明明他是被南进拽去的,受这无妄之灾啊! “胡说,这些个当兵的睁眼说瞎话,说瞎话诬赖我!欺人太甚!” 秦悦忙忙捂住秦桧的嘴:“老爷慎言啊!您身在军营,身不由己,已受排斥,再传出与忠勇候交恶,于军中更加艰难了!” 秦桧眼露凶狠,“放手,你大胆!”他的嘴是一个下人能碰的吗? 秦悦立即躬身退后几步:“小的一时情急,出自一片拳拳之意,请老爷恕罪!” 秦桧坐回去:“念及你想心意是好的,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就别怪老爷我不客气了!” 秦悦低声道了声是,便躬身退下了! 秦桧踱来踱去,军中还有讲理的人吗?明明是南进做错了事,如何怪在他头上?一群胡搅蛮缠的人。 他今天就不信了,眼见为实,军中那么多人,一个说真话的都没有? 此时午休,墙底出乘凉的士兵比比皆是。 “你听见了吗?军中都在传金军散去后,侯爷在自己的地方与秦监军饮酒作乐了!” “听见了又如何?侯爷的为人咱们都是清清楚楚,定是那临安府来的那人闹腾的,否则侯爷何时这般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