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大将军,天地良心,忠勇公之死,与属下绝无干系啊!大将军这样说是想逼死属下吗?明明是金人作的恶啊!属下冤枉啊!” 军棍之冤,他便哑巴吃黄连咽下,但南进的死绝对不能沾边,会死,会臭名远扬,受千夫所指。 众人:“” 大将军一句话堵便得秦桧叫苦连连,只是秦桧若是冤枉,岂会反应如此巨大,他们都有些怀疑了! 岳祺泽望着灵位,南进,你等着我! 秦桧心情郁闷到了极点,早知他就安安静静的看戏,挤挤泪水,现在好了,一个个都懒得理他,岳祺泽甚至将南进的死追究在他身上。 他好命苦啊! 杨猛自得,高启林事不关己,孔勋、崔墩皆悲,一众小将领有样学样,他做人真是失败极了。 他走的虽是一条黑道,可他们并不知晓,为何要孤立他啊? “忠勇公,您的在天之灵可要给属下做主啊,属下真是、、、真是不想活了!” 袁文书怒斥:“闭嘴!” 秦桧一噎,打了一个小嗝,秦悦额头暴起一根根青筋,手下用力,一个从二品监军,却被一个正七品的芝麻小官给喝住了,能长点脸吗? 手臂上传来的疼痛,秦桧朝罪魁祸首一瞪,外人欺负我也就算了,自己人也来,是与外人联合了! 秦悦低着头,秦桧的战斗力弱爆了! 秦桧回过神来,瞪着痛哭流涕的袁文书:“袁军医你大胆,竟敢以下犯上,对本监军不敬,该当何罪?” 袁文书朝丧盆里烧纸钱,对秦桧的话充耳不闻。众人对袁文书的性子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打算以后礼让些,后盾太强。 秦桧怒火滔天,几乎烧灭了数量仅存的理智,“来人,将袁文书拉下去,重打四十军棍,”打死打残他。 门外的兵与屋内的将领闻所未闻,站如松,神情皆悲。 秦桧指着屋外站岗的士兵,吼道:“我是皇上亲遣左前军的监军,你们胆敢违抗本监军的命令,就不怕本监军直达天书,治你们的罪吗?还是你们从未将皇上的命令放在眼里,”只以岳祺泽之命是从? 陈大华一张惨白的脸听到这,气得通红:“秦监军好大的口气,若是皇上得知您在公爷的灵堂上一而再再而三的闹事,皇上会如何想呢?” “袁军医是公爷拜天地的义兄,秦监军自诩对公爷感恩涕零,如何又会对公爷的义兄打板子呢?属下愚钝,竟听不懂秦监军的话!” 杨猛:“属下也糊涂的很,秦监军的做法确实令人费解!” 秦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