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少年有的坐绝不站着,抽出自己被抓包的手,顺势就坐上了身旁的桌案,小小地昂起下巴:“我才不是轻信你,我只是敢弑君罢了。”嗓音娇软,倒是撒娇意味占了多半。 齐璟在他身子两侧往桌案上一撑手,鼻尖抵着他的鼻尖:“我知道,你本事很大。”又轻轻笑着蹭了蹭少年鼻尖,纵容道,“哪回不是任你说一不二,你生起气来多难哄,我可不敢得罪你。” 少年衣襟已经松散得不像样了,齐璟身子挡了大半烛光,昏暗下却也能将春光尽收眼底,他将少年明显不合身的宽大衣袍更拨开几分,覆手上去:“穿了我的衣裳?” “今日还真不是有心的,拿错了。”秦洵眯起眼,忽然衔起齐璟一侧衣襟,叼在齿间凑去他耳畔,含混不清地说了句下流话。 齐璟果然再绷不住,当即一把掐上他腰:“我发现你愈发不像话!” 秦洵趁机搂住他颈项,腿一盘勾住他的腰,牢牢挂在他身上,齿间还咬着他那片衣襟不肯松:“对啊,我这人从来不要脸,你要脸你就得吃亏。” 先时对床第之事多有懵懂,秦洵一直被齐璟引导着,如今天性里的不要脸又占上风,往往孟浪得很,只可惜体力不及齐璟这一点太过致命,胆敢使点坏最后定要落得求饶的下场。 齐璟抱着他往床榻去,衣襟没咬紧从口中掉出来,反倒更方便秦洵滔滔不绝:“而且你就很像话了?睡我的不是你?要我像话,你以后还想不想再睡我了?我……唔……” 这澡是白洗了,齐璟心道。 秋狩一月很快过去,还有几日皇帝就要回宫,秦商赶在休假的最后几日又央了回母亲将他送进宫找三叔玩,正巧燕仪礼少傅眼看着一月的秋狩假将要休完,打算提前几日搬回御书馆居住,好准备一番接下来讲学的内容,秦淮自然也寻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赶在同一日进宫见见他,顺带就将正在为休假日子流逝太快而闷闷不乐的小侄子拎起来一道入了宫。 进宫时后还没走到景阳殿,就与齐璟秦洵二人迎面碰上,一问方知他们这是去昭阳殿照看齐琛。 齐珩的母妃王婕妤身子素来孱弱,近日天气转凉,一时不适着寒卧床,只不过反应比常人剧烈了些,好好的在庭院里忽然“咚”一声昏倒在地,吓得身旁宫女脸都白了,喊完传太医后下意识又叫人去请白贵妃,想了想不对,今岁秋狩月里宫里代掌凤印的是刘贤妃,忙又改口道是去请刘贤妃。 谁知刘贤妃也是个不禁吓的主,她在宫中本就终日谨小慎微,第一回代掌凤印更是手足无措。齐珩雪白的发色眉睫就是遗传了王婕妤,王婕妤这副容貌在无病无灾的时候瞧着都会露些病态,遑论此刻染病卧床面白如纸,虽然太医笃定王婕妤只是小染风寒并无大碍,刘贤妃还是战战兢兢差人去请了白贵妃。 于情于理白贵妃都得探望这一趟,去探病也不好将自己小儿子带上,第一回将小齐琛独留昭阳殿,虽说心知会有宫女乳娘悉心照料,她还是心中惴惴,差人去景阳殿询问大儿子和秦家外甥可否来照看幼弟一些工夫。 齐璟跟秦洵左右无事,自然是应下的,路遇秦淮带着小秦商,秦商好奇小婴儿是何模样,四人便一道去了昭阳殿。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