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夫人,他中毒已久,我们找过不少大夫来,都说是不行了,能撑到现在已是不易。” 晗月只觉耳朵里嗡嗡作响,她伸手想要去摸榻上的男子。 司空琰绯突然一把将她揽住,用衣袖遮住了她的脑袋,转身出了屋。 “不……”晗月挣扎啊,“你放开我!” “他已经死了,孤会命人厚葬。”司空琰绯声音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他也不管晗月如何挣扎反抗,直接将她抱回了马车。 “你放开我,他刚才还在和我说话。”晗月挣不动,索性一口咬在了他的胳膊上。 司空琰绯眉心深蹙,任由她咬着,将她紧紧锁在怀里,令她动弹不得。 晗月咬了半天只觉牙齿疼的厉害,她松开口累的气喘吁吁。 “他已经走了,再看他也不会活过来。”司空琰绯面无表情,一字一顿,“多看一眼只会令你伤心而已。” 晗月身子渐渐滑了下去,最后瘫倒在他的腿上。 司空琰绯吩咐了句:“回府。” 马车缓缓而行。 外面护卫仿佛觉察到车厢里两人的气氛有些不对,谁也没有说话。 车窗外只能听得到车轮粼粼之声。 司空琰绯听不到怀里人的哭声,但是他却能感觉到她的身在抽搐。 失去亲人的滋味他比谁都要清楚,可是别人能够在悲伤时哭,他却不可以。 看着她一缩一缩的肩膀,不知怎么,他竟觉得有些羡慕她,高兴了就笑,难过了就哭。 “等回去了,下院的事情就交给孤吧。”司空琰绯幽幽道。 她的母亲跟大兄都住在下院。 “不。”晗月的声音异常坚定,她慢慢抬起头,“我自己来处理。” 司空琰绯望着她倔强的眼神,沉默半晌,吐出一个字:“好。” 可谁知晗月回去便病了,昏昏沉沉的发起高热,司空琰绯连寻了好几个城中的大夫来也没有什么用,最后突然想起花城还留在府里,于是让人去请。 花城过来诊了脉,把人清出去后给晗月用了银针,当天晚上晗月就清醒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