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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无论如何，代表着正义联盟大脑的蝙蝠侠，都不能在今天出现意外。

    这样想着，女超人就直接改变飞行方向，放弃回到正义联盟空间站，而是转身向着哥谭市赶了过去。

    而正在向着哥谭市返回的帝王沙赞，此时脸上的笑容却变得更加灿烂了。

    ……

    另一边，蝙蝠侠最终还是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短暂的时间中，他根本来不及考虑太多，甚至耽搁一瞬间，他就已经来不及躲避身后射来的蝙蝠镖。

    不过，他的选择却本来就不是躲避。

    他准备用自己的身体，为已经被感染的戈登局长，档下这个蝙蝠镖。

    这个选择看起来，貌似有些难以让人接受。

    毕竟，如果蝙蝠侠被蝙蝠镖命中，很有可能被上面携带的病毒感染，最终变成与狂笑之蝠一样的疯狂之人。

    这个结果，相比于戈登局长的死亡来说，完全无法分清谁更加重要一些。

    但是在蝙蝠侠自己看来，戈登局长的生命大于一切。

    也或者说，蝙蝠侠的原则，让他完全无法做出牺牲戈登局长，来拯救自己的事情。

    即便，此时的戈登局长已经被感染，成为了疯狂的狂笑戈登。

    而蝙蝠侠心中也明白，这一切都是狂笑之蝠刻意为之。

    而这一切，就是为了看他是否会继续遵循自己的原则，拯救戈登局长。

    还是为了不被感染，而选择放弃自己的原则，牺牲戈登局长的生命。

    对蝙蝠侠来说，放弃自己的原则，比死亡还要更加让他难以接受。

    所以，他选择了不去躲避。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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