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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样想着，居然把心中的话都给说了出来。

    季暮已然放开了他的脖子，骤然间听见这句话动作都停下来了，眼里划过一丝不可置信。

    他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我是不是还没告诉你，我的身份？”

    霍宁咳嗽声暂停，直直看着他。

    这还真就没。

    他的目光直接说明了答案，季暮不自在的咳嗽一声，躲开了直视过来的目光。

    他改变主意了。

    这种关乎于身份的事情，自然是要让霍宁自己去发现。若是直接说明，那可就没什么意思了。

    在他眼里，霍宁只不过是闲暇时候来消磨时间的小玩意儿罢了，自然是不担心会出什么样的事情。

    这个想法在当天的深夜，被霍宁自己打破了。

    *

    即便是看管的再严，霍宁也能从软禁着自己的房间里跑出来。这可都要拜以前他爹所赐，在霍启死后天天把他按在家里学这个学那个，生怕自己不被逼疯。在艰难的学习生活中，自然是要找点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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