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耳洞-《豪门春深:季先生的散养甜妻》


    第(3/3)页

    当然没有。

    时初压根就没有想这个问题。

    也是真的想不出来,还能够如何感谢季凉焰。

    总不能像是中那样,以身相许吧?

    没有答案的问题,时初索性回避,咬着下唇,整个声音小了几度,与刚刚上前扒季凉焰手腕的人判若两人,“我、我可能还得再想、想想。”

    时初的声音很轻,听在季凉焰的耳中,像是温热气体的嗡鸣,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又像是喘息。

    季凉焰的眸色深了些。

    他转头去看时初,却见时初人早已经将头扭到一边去。

    季凉焰只对上时初的侧脸,还有几根头发挡住,连她的人看不清。

    时初原本是短头发,现在也长的长了一些,披在肩膀之上,柔顺的黑色随着走路而摇曳。

    季凉焰眯着眼睛,忽而上手,抓了一把时初耳边的碎发,将其别到了耳后,直到视野中露出了时初姣好的面容才作罢。

    语气淡定,“从明天开始,把头发扎起来。”

    时初错愕,转过头来,看向季凉焰。

    “您……您刚刚说什、什么?”

    季凉焰自然不会对着时初重复第二遍,微微闭眼,“感谢方法。”

    时初失语。

    她从到大,唯一一个遇到可能会胡乱出主意的人,只有一个季凉焰。

    她轻轻嗯了一声,从自己的兜中翻了翻,翻出来一根皮筋,套在自己的手腕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头发扎了起来。

    “您看看,这样,可以么?”

    季凉焰转过头去看时初。

    时初长的很漂亮,与那些平时喜欢散头发遮脸的人不同,她压根不需要遮,小小一张,皮肤的质地非常好,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只消轻轻一捏,就能够在上面留下一道印子。

    哪怕是素颜朝天,也格外好看。

    季凉焰眼光一停,固定在时初的脸面上,却不是在欣赏,而是聚焦在某一处,眯起了眼睛,眸光中迸出一丝寒意。

    再说话时,声音中早已经没有了哪怕一点点的情绪。

    淡淡的,像是沉浸在深海中的冰山,仅仅露出一个小角,所有的内容都蕴含平静的海面之下。

    “你什么时候打了耳洞?”

    时初一惊。

    随即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她的声音急促了一些,那一瞬间,似乎想到了什么东西,胸膛急遽起伏,有些气体顺着她的喉咙翻腾上涌。

    尽管如此,时初还是尽量平息自己的情绪。

    用像是在开玩笑的语气对着季凉焰说话,“我、我是毕业之后,打、打的,毕竟是、是女孩子。”

    “好、好看么?”

    季凉焰不予置评。

    从小到大,时初就像是最乖巧的女孩子,身边有其他的女孩子,早就在初中,高中的时候就已经打了好几个耳洞,带着漂亮的首饰到学校来,然后被老师提溜出去。

    只有时初从来没有过,规规矩矩的走到了高三毕业。

    耳洞却是是在高三毕业打的。

    在季夫人的建议之下。

    在那天晚上之前,季夫人曾经提出条件,希望她能够戴上准备好的耳钉去,但是她没有耳洞。

    季夫人当场便找了师傅,捏着她的小耳垂摸了摸,直接将耳钉扎了进去。

    那一瞬间,有一点点疼,但疼痛毕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自从季夫人给的耳钉丢了一颗之后,时初便再也没有拿出来戴过,甚至有段时间想要还给季夫人,却遭到了季夫人的白眼不屑。

    “难为你生活在季家这么多年,却还是这么寒颤。”

    “这东西不要了,留给你自己吧。”

    虽然说是留给了时初,但是她也没有戴过,而是收在了某个戒指盒子里,一直都没有拿出来过。

    现在被季凉焰发现了这件事情,时初却丝毫不见紧张,视线放在了季凉焰的身上,“不、不好看么?”

    季凉焰眯了眼睛,下意识的用手去摸时初的耳洞。

    他以前没有注意到,现在才发现,这孩子身上,到底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事情。

    手下的触感凹凸不平,像是一个小鼓包,时初的耳垂是格外软,唯独耳洞的地方,像是硬生生的长了一颗硬痣。

    洁白的地方,突然多了一点小小的凹陷,泛着黑青色。

    碍眼,咯手。

    虽然她现在什么都没有戴。

    季凉焰冰凉的手指在她的耳垂细细的游移,又收了回去,声音清冷了些,“戴东西戴了多长时间?”

    时初不明白季凉焰为什么会这样问,敛下眉眼,“也、也就一个多月。”

    虽然没有戴耳钉,但终归还是放一些其他的东西,比如防敏棍。

    打都打了,倒不如留下来,日后打扮起来,也算是好看的。

    显然季凉焰不这样认为。

    他眯着眼睛,视线有几分危险的盯着时初的耳洞,冷冷开口,“不好看,让它长死。”

    说着,脸色微沉,“下次再胡乱在自己身上穿孔,我不介意让你多穿几个,玩玩情趣。”

    时初骇然。

    然后低下头去,像是霜打的茄子,“我,我知道了,不会再、再穿了。”

    “这个,也会让她长、长死。”

    季凉焰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人却好像并没有那么满意,依旧拧着眉头,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

    他想到了那天晚上的那个女人,同样戴着耳钉,还掉了一颗。

    可惜那天晚上他情况不对,看不清那个女人的模样,也看不到她带着耳钉的样子。

    那枚耳钉此刻就藏在他胸前的口袋中,随身携带,像是一颗固定在衣服上没有人能够看的见的胸针。

    季凉焰把时初叫到办公室,却只是将她放在一边,让她看着自己干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