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有些厚重,甚至带着一些男人特有的香气,还有淡淡的烟草的味道。 她缓缓的抬头。 便见到季凉焰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出现了她的身边,人环着她,带着从秦昌的胁迫下走出来,然后挡在了她的面前。 今天的神情不像是寻常那般淡摸而漫不经心。 此刻他眸中精光大增,面容沉着,与秦昌二人对峙。 高高的眉峰处也拧成了小山,质问她,“你不知道反抗?” 时初低下头,身上还披着季凉焰带有余温的外套,她的手指揪扯在了一起,仿若绳索拧成了一股。 咬着自己的下唇,唇瓣被咬的鲜亮透红,她说道,“对、对不起。” 季凉焰生气了,她知道,能够感觉到出来。 寻常不生气时,眸光是淡摸的,生气时,寒意好像要从周身散发出来,弥散在空气中,让人不敢直视,敬而远之。 许是因为秦昌今天提到了她的母亲。 时初钝钝的猜测着。 毕竟这就是季凉焰的软肋,提不了也摸不得,被季凉焰小心翼翼的藏在了心里最宝贵的地方。 …… 秦昌见到面前来了人,不由的冷笑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 “我还以为是谁呢,这不是咱们的季二公子么,”他刻意的提到了一个‘二’字,眸光上下打量着季凉焰,甚至想要越过季凉焰去看时初。 可惜时初躲在了季凉焰的身后,他的视线一时间捕捉不到,索性收回来,毫无畏惧的跟季凉焰对视。 “恭喜你啊,季二公子,自从你哥哥去世之后,就是你来主持季家的大局了。” “我还听我父亲说,这么多年,你把我们秦家弄的好不憋屈啊,真的不得佩服季二公子的手段。” 季凉焰眯着凛寒的双眸,扫向秦昌,忽而出声问到。 “刑期未满?” “在我的公司里面闹出这么的事情。” “还想要加几年?” 秦昌声音一顿。 这件事情算是他的死穴。 这么多年以来,他的父亲找了无数的办法,想要在他刑期不满的时候打捞出来。 试了很多中办法,也找了很多人。 但是得到的答案都是一个,那就是没有办法。 他们找到关系赢的,可是总有一个比他们关系更硬的压在他们的上头,铁证石锤一般的告诉他们,不好意思,可以探视,但是人,放不了。 这一次的外出放风,还是在他父亲争取了很久之后,才争取到的一次机会。 秦昌的眸光变了。 季凉焰,至少今天的季凉焰,他惹不起。 他狠狠的瞪着季凉焰,忽而转身就想要走,“今天算你走运,但是以后别再栽到我的手里,否则我不会像是过去的那样轻而易举的让你跑了。” “定然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般说完之后。 他整个人开始往外面走。 低着头,怎么进来的,就想要怎么出去,他重新戴上了自己的帽子,穿过季氏集团的人群,开始往人流的中心挤去。 但可惜他甚至没有走几步,很快就被季氏集团的保安扣住。 季凉焰请来的人,一个个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各个精明强干,左右两下便将他本人按住了胳膊,扣在了原地。 秦昌的脸贴向了地面,眼珠子却还是不甘心的往上挪动,翻着眼白瞪着眼睛。 “你想要干什么?快点放开我!” 季凉焰身上的外套还披在时初的身上。 此刻他的大手轻轻的拍在了时初的背脊上,带着她往前走了几步,走到了公司的保安一左一右按在地面上的秦昌面前,视线下潜,看向秦昌时,不像是在看着一个人。 “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我季氏集团什么时候变成了你来去自如的地方?” 秦昌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冲到了自己的脸面之上,脖颈在那一瞬间粗涨着,青筋盘旋在上面。 他自下而上的盯着季凉焰,声音似乎是从齿缝中挤出来,“那么,你来告诉我,你想干什么?” 季凉焰笑了。 唇角微微的勾起来,却始终不答眼底,擒着一抹冷意,盯着面前狼狈的趴在地面上的秦昌。 “我想要的很简单。”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走动,让开了时初面前的视野,声音冷冽如寒冰。 “当年是你弄坏了她的嗓子。” “只要你今天把她的嗓子还给她,你就可以走了。” 时初一惊。 下意识的抬起眼睛来看向季凉焰,似乎是不敢相信从季凉焰的某种听见了什么。 她长着唇角,想要说话,很多话语却蹩在了自己的喉咙里,唇舌中,发出一声又一声轰鸣的声音。 那声音顺着她脑海中的某个角落,传递到内心的最深处。 她以为季凉焰是不知道。 这么说,当初的事情,他都是知道的么? 知道她的嗓子是毁于秦昌,那是不是意味着,也知道了当年在他蒙着眼睛时放走他的人就是她呢? 时初咬着自己的下唇。 她不知道应当做出什么表情的,该是复杂,还是平静。 几年前,她的确希望季凉焰知道,多少次想要找他确认这件事情,但是碍于季凉焰身份的转变而说不出口,到了现在,她忽而又觉得,有些事情,甚至没有说开的必要了。 季凉焰娶了夏挽之。 而她哪怕现在变成了季凉焰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心中也早已经装了一个程羡。 时初又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看着秦昌人被牢牢的按在地面上,却依旧在挣扎着,在地面上努力的往前爬了几步,似乎是朝着时初的方向而去。 说话的声音格外怪异。 “你让我赔她的嗓子?” “她自己产生了心理障碍,这件事情,让我怎么赔?” 季凉焰淡淡的扫了一眼地面上人,像是在扫视着无足轻重的蝼蚁,冷笑一声,“方法自然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