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毕竟念着的是我的名字-《豪门春深:季先生的散养甜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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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板着眉眼训斥时初,“茶水温度这么久高,你想烫死我么?”

    “重新泡一杯过来。”

    时初没有动,人静静的靠在沙发上,视线却缓慢抬起,凝视夏挽之,随口说道,“因为还没有经、经过洗茶,洗茶自然需、需要要水温高一些。”

    说的煞有介事。

    “何况,夫人也、也算是经常喝、喝茶的人,不、不该连这点常、常识都不懂。”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茶杯中滚烫的水倒入一边的集水小罐中,又重新倒上了一杯,不喝,放在一边晾着。

    夏挽之盯着时初茶杯中杳杳升起来的热气,眯起来了眼睛,声音中藏着一丝丝她自己都没有立刻发现的颤抖。

    “呵,我算是看明白了,凉焰将这房子弄到你的名下了?”

    时初的手心摩挲着茶杯的把儿,那是唯一不烫手的地方,听见夏挽之的话,她的手指一顿,贴在了茶杯的杯身上。

    热量随着陶瓷传到了她的手指皮肤之上。

    时初不答。

    紧着便听到夏挽之厉声说道,“时初,你要知道,我跟凉焰两个人是夫妻,是经过夫妻程序的,合法合理的夫妻。”

    “这套房子的确是凉焰的婚前财产,但是也真是巧了,他婚前财产无数,所有的东西都已经请律师和统计检查校对完毕,却唯独剩下了这套。”

    “也就是说,这套房子,目前来看还属于我们婚后财产的范畴之内,他背着我将房子转移给了你,这是不行的。”

    茶水终于温和了一些,时初端起来,贴在自己的唇角边,小小的抿了一口。

    夏挽之的话好似打进了棉花里面。

    这样的套路,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用了。

    早在季凉焰带着一个小嫩模出去时,她便找过那名小嫩模,嘴皮子依旧犀利,弄的人家近乎痛哭流涕的求夏挽之放过她。

    时初比起来那些刚刚步入娱乐圈里面、一心只想傍人上位的女孩子们应当是更为单纯的。

    若说真的有什么不同,无外乎她比那些女孩子更早的认识季凉焰。

    从此之外,再无区别。

    但此刻时初表现出来的心理素质,却远超她见过的那些女孩子。

    眸光没有波澜,神色同样没有躲闪,像是这件事情她压根没有听见一遍,静静的喝着端在自己手心中的茶水。

    空当之间,夏挽之听见时初难听的嗓音,“今天晚上进门前,您说过得话,该、该记得吧。”

    这么多年,这算是时初在季凉焰身上的唯一的一个心结。

    她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不在意,依旧忘不掉也甩不脱,就这样郁结在那里,时初不看、不想甚至不去触碰,便以为不会疼。

    是她天真了。

    心里的那处哪怕早已经结疤,但如同真正的伤疤一般,每逢阴天下雨,便又会疼痒难安。

    现在也是一样。

    她不提,但是总有人像是翻旧账一般的将过去的事情翻出来。

    既然如此,何不直接翻一个干净,有些看起来结痂的东西,也许铲掉之后便会发现,里面早已经长出了新肉,但前提是她有撕掉的勇气。

    夏挽之眸光微沉。

    她也看到了今天的热搜,甚至看到了热搜之中网友的评论,无外乎将她推到了风口浪尖,而真正应当处于风口浪尖的人反而销声匿迹。

    在季氏集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不相信一个人都没有看到,也不相信从监控摄像中查不到真相。

    在她知道的第一时间,便是想尽一切办法去查监控。

    但是都没有用。

    季凉焰手脚很快,早先一步清空了围观的人,甚至关闭了摄像头,从头到尾没有拍到关于时初的一根汗毛。

    反而网上针对她自己本身的恶意揣测没有人去管。

    夏挽之第一次看到季凉焰对人这么上心。

    她冷笑一声,忽而起身,环视了房间内一圈。

    “这房子看起来大,但是明显不是精装修,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时初咬着自己的下唇,摇头,“这、这跟我想要知、知道的事情又、又有什么关系呢?”

    夏挽之凝视她。

    的确没有关系。

    时初堵住了她所有的话头,逼着她说出当年的事情。

    夏挽之微微眯起来了自己的眼睛,盯着时初那张漂亮白皙的脸蛋。

    不得不说,时初跟她的母亲,着实长的很像,当年她如何的讨厌时初的母亲,现在就如何厌恶时初。

    她冷笑一声。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就告诉你好了。”

    “你不就是想要知道凉焰从秦家出来之后的事情?”

    “可以,现在告诉你。”

    时初的手指根根陷进了柔软的沙发中。

    她的视线放在了夏挽之的身上,唇角紧紧的抿着,微微发紫,也蹭掉了嘴唇上一些红色的唇角的皮,仅仅剩下一些原本的粉白色。

    在光晕中并不明显。

    她又垂下眼眸,听着夏挽之说道。

    “当年凉焰从秦家出来之后,被老爷子和老夫人强制性的送到了国外检查身体,整整一个星期。”

    “这一个星期之内,国内没有他的踪影,我们谁都联系不上他。”

    时初的手指一松。

    她当初换了季凉焰出去,季凉焰去国外七天,而她在秦昌的手中呆了10天,倘若算上来回周折的时间,也勉强能够算的清。

    原来不是被他忘记了,而是他没有办法,就如同她也没有办法将消息传达出去一样。

    尽管理由有些牵强,但是时初还是强行接受了这个说法。

    直到听见夏挽之继续说道。

    “从秦昌手里离开的第七天,凉焰从国外回来,回到家中后,我亲自去探望的,还带上了一杯浓茶。”

    时初蓦然抬眼。

    紧着听见夏挽之掀了掀自己的唇角,似乎这是她从过去到现在以来做过最正确,也是最得意的决定。

    “时初啊时初,我万万没有想到,你在那么小的时候,就已经对凉焰用情至此,竟然为了救他牺牲了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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