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或多或少,闲话不断。 这么些年,时初始终在闲言碎语的高压之下生活着,生活不容易,便一心栽在了读书当中,没想到屡做屡顺,在最后的考试中也没有掉下链子来。 这算是对于时初唯一的安慰。 秦昌重重的呼吸,胸膛沉下来的浊气越发的清晰明了,一阵阵的往上翻涌,似乎不论如何都不肯私心。 “无论如何都不能忘记那段经历了?” 时初没有回答,却笑了。 “秦昌,你不觉得人、是一种非常可笑的生、生物么?” “刚刚指、指责我是个贱人,是个biao子的人是说你,现在也是你来、来问我还能够忘记过、过去的事情。” “你明明已经在、在心中认定了我是什、什么样的女人,为什么还、还要贴上来?” 秦昌的眸光骤沉。 原因为何,连秦昌自己都弄不明白。 他再想要跟时初搭话,却见时初人在撂下了这样一句话之后,猛然甩开了他的手,静静的往病房之外走去。 走到秦昌的病房门口,关上门,然后头靠在了门上,呆了呆的盯着走廊中的白光灯。 秦昌说的没有错。 她现在心中惦记着两个人,一边对程羡有着若有若无的情愫,一边又跟季凉焰这个有家室的人纠缠不清。 她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来再有其他的女人,比她还要糟糕了。 真真是应了秦昌的那句话。 当XX还要立XX。 这世界上得不到真爱的人这么多,怎么就能轮到你来得到呢? 她闭了闭眼睛,三秒钟后,听见了有脚步声靠近的声音。 是皮鞋的声音,一顿一顿的踩在瓷砖地面上,缓慢的往这边走,修长的影子洒在了整片走廊中,甚至半遮盖住了她的视野。 “周助理,”时初半闭着眼睛,随便问到,“你说说我、是不是真的坏、坏透了?” 来人没有回复她。 时初苦笑一声,“这里又没、没有季先生,你跟我说、说话也无、无妨。” 周围的空气安静的像是打了结,没有人开口说话,好像她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时初眉头一拧,睁开眼睛,心中念叨着,她就这样不讨喜,连一向擅长回话的周助理也不肯回话了。 可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时初的身体蓦然一怔。 人连忙从靠立的姿势站好,盯着地面。 声音中因灌注了些惶恐而颤抖,稍稍抬头,从额前刘海的空隙中偷偷看人,“季、季先生?” 季凉焰凝视着她。 目光与寻常没有什么两样,没有起伏,同样也没有温度,只是随口说道,“别紧张,只是过来看看。” 时初的声音梗在了自己的喉咙中,脖颈僵立说着,点了点头。 说是不紧张,但是紧绷的背脊却泄露出来了她的情绪。 季凉焰微微朝她招手,她便像是最贴心的情人一般,脚步僵硬着,直挺挺的走到了季凉焰的怀抱中,将头靠在了季凉焰的胸前。 乖巧的眨着睫毛,唤着季凉焰的名字。 “季、季先生。” 哪怕人在季凉焰的面前已经转变了身份,但是名称却始终改变不过来。 某天晚上季凉焰曾经尝试过,想要让时初改叫“凉焰”,对着时初重重的往敏感处碾,往深里欺负,当场是被欺负的名称,可到了第二天一起床,人迷蒙的睁着眼睛,蜷缩在他的怀中,沉哑着声音唤他。 “季先生。” 仿若昨天的一切都不过是情势逼人之下的卑躬屈膝。 也气的季凉焰多少次都想要抓着时初多来几次。 他单手揽过时初的肩膀,手上微微用力,便带着怀中的人往前走,对于时初跟秦昌两个人在病房中的经过,不闻不问。 却也淡声提到,“坏透了?” 时初心中一堵,这话原本是刚刚询问周助理的,却被季凉焰抓住了话柄,她解释不清,人磕磕绊绊的蜷缩季凉焰的怀抱中,“不、不是这个意思,只、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靠在一个男人的怀抱中却想着另外一个男人? 时初的脸庞骤然发热,手心根根蜷缩着,微微湿润,明明走廊中温度不算温热,时初的额角处却隐隐的冒出些细汗来,想要跟季凉焰解释,却又解释不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