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夏挽之暗自得意。 都说打蛇打七寸,如今她抓不到季凉焰的七寸,却能够抓住六点五,哪怕不能够一击毙命,也能够让季凉焰痛一痛。 在她看来,时浅盈就是他的六点五寸。 季凉焰其人,肆意放纵,对一切规矩礼节视若无物,可唯独对时浅盈施以善意,当年甚至为了那个女人不惜放弃季家的继承权。 看似无心,实则有意,且这些年心思不转。 这是夏挽之心中最大的疙瘩。 十多年过去,夏挽之不断从折腾夏挽之的女儿中寻找平衡,可惜均以失败告终。 反倒是不平衡感越发的严重,一头轻,那是她自己;一头沉,那是让她嫌弃嫉妒厌恶的时初。 夏挽之恶意的撇着唇角。 早就知道季凉焰听不得这个,她却偏偏要说。 谁让她长了一颗善妒的心。 “凉焰,说起来,时浅盈当初也是真的惨,围着他的男人不只有一个,到现在为止——”她可以停顿片刻,看向时初,饶有深意的说道,“不还是连时初的亲生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时初瞳眸骤缩。 内里被压入暗色的东西,眼前失去了光彩,头脑失去了理智。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疾步从季凉焰的身边钻出去,快步走到了夏挽之的面前,用跟夏挽之平齐的个头抓住了夏挽之的衣领,狠狠地提起。 “你说、说清楚!” “当年,我、我的母亲到底是、是怎、怎么回事?” 夏挽之动着眼珠子,凝视时初。 面前的女孩已经红了眼睛。 睫扉轻轻颤着,咬牙切齿的模样,真像是一只出生的牛犊。 她咧着唇角,笑的恶意,手指抓上了时初的手腕,掰开她的手指。 明明是在说同一件事情,但是话却是对着季凉焰,理也不理面前的人,“哎呀,凉焰。” 她故作惊讶,“咱们的小时初还不知道她母亲当年的事情么?” “这么久了,你居然还没有告诉她?” “既然如此,那今天便到此为止,既然她什么都不知道,那就什么也都没有必要告诉她了。” 时初蓦然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原本蜜色的唇瓣上,深一层,浅一层,尽是她的牙印,白乎乎的东西,印在了上面。 她的脑海一片空茫。 有什么东西在叫嚣着,让她不要问,不要被夏挽之拐带了方向,那是名为理智的东西,此刻却被另外一道念头燃烧殆尽。 时初见夏挽之不理她,眸光又黯淡了写,一咬后槽牙,人上前一步,磕磕绊绊的对着夏挽之说着。 “你看、看看清楚,现在跟,跟你说、说话的人是我!” “不、不是季先生。” “你说明白,什么、叫做我的母亲是被轮、轮-致死?” 夏挽之扫了一眼时初,轻轻的笑。 第(1/3)页